然而,被子前一秒拉開,下一秒就被安小兔再次拉上了。
「別動我,我要睡覺了。」她冷冷地對唐聿城說道。
唐聿城動作一僵,抬手看了眼腕錶,下午還有個重要會議……
「小兔,那我先回去了,過幾天就來接你回去。」他有些無奈對她說道。
等了一會兒,得不到她湖底啊,唐聿城無奈一嘆,起身離開了房間。
走廊外
唐聿城把凌霜給叫了過來,先是嚴厲地訓了她幾句擅自帶安小兔回唐家的事
凌霜確實知道自己嚴重失職了,她雖是保護二少夫人的,但是她的一切行動都是以二爺親自下達的命令為準。
這次因為她在一旁聽着二少夫人打電話的內容,而掉以輕心,沒有再次跟二爺核對;若是二少夫人有個什麼閃失,她就是有十條命都不夠死。
緊接着,唐聿城又跟她安小兔在唐家的這段時間裏,她必須寸步不離跟着安小兔,就連晚上睡覺,也必須守在房間裏。
最後還不厭其煩地叮囑了一些比較日常的事,才離開唐家。
由於安小兔懷着孩子,整個唐家上下都將她奉為小祖宗般,走到哪兒都會有傭人跟着,生怕她磕着碰着了。
就連晚上,凌霜也守在她睡的房間裏。
看她晚上靠坐在沙發上睡覺,安小兔有些不忍,對凌霜說,「凌霜,你上來跟我一起睡吧。」
「不用。」凌霜冷冷地拒絕。
那可是二爺跟二少夫人的床,她區區一個暗衛,就是給她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爬上去啊。
退一步說,即使不是主子們的床,比如在酒店的,她也不敢跟二少夫人一起睡。
以二爺那變態佔有欲,她估計是活不久了。
「怕什麼,我跟你都是女人。」安小兔並不知道凌霜心裏在想什麼,只是覺得凌霜這樣守夜的話,太辛苦了。
「二少夫人,很晚了,你該休息了。」凌霜坐在單人沙發上,背對着安小兔閉上眼睛。
縱使安小兔再說話,她也不再搭理了。
最後,無計可施的安小兔只能閉嘴不說話了。
————————
另一邊,凌晨
唐聿城在書房忙完手上的工作後,回到房間。
看着空無一人的房間,他皺了一下眉頭,心想那人兒去哪兒了……跟着立刻想起她此時正在唐家。
看不到放在心尖上那人兒,唐聿城感覺心裏有點兒空空的不踏實。
沉思了幾秒,他甩掉這種讓人有些空虛的感覺,動作利落換了睡衣,躺倒床上,手臂習慣性地往旁邊一撈。
撈到的滿懷清涼空氣讓他恍惚了一下,不得不承認,此時沒她再身邊,讓他感覺非常很不適應。
以往,這個時候她已經睡着了,自己從書房回來之後,回將她抱在懷裏,再偷個香什麼。
唐聿城覺得自己對她的那份心思,似乎有些扭曲或者可怕;他很喜歡對她做的一件,就連安小兔自己都不知道的事,就是他喜歡在她睡着的時候,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看着她在睡夢中偶爾掙扎一下,臉頰緋紅的模樣,心底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不過,這樣做的後果就是吻完了她之後,換來的是甦醒了卻不得發泄的欲望。
刺客,沒有那個人兒在懷裏,唐聿城總覺得心裏好像缺了大一塊重要的東西,他隨手撈過安小兔以往枕的枕頭,上面還餘留着專屬於她的淡淡馨香氣息。
本以為這樣做,心裏會踏實些,然而,懷裏雖有抱有東西了,但卻是怎麼也無法帶代替那隻兔子的。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了許久,都無法入睡,唐聿城驀地從床上坐起來,下床,離開了房間。
來到書房,在酒柜上拿了一瓶小年份的名貴紅酒,打開。
因為他的工作經常需要高度集中注意力,他平時是極少喝酒,酒柜上的名酒並不多,只有十來瓶,不過年份都不小,屬於有價無市的,也都是從家裏帶來的。
當初,他將她的朋友圈翻了個遍,見她有條動態說覺得最浪漫的事,大概就是偶爾在周末的時候,和喜歡的人一起做西餐,搭配着紅酒,燭光做點綴……
後來,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