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唐聿城感覺到懷中人兒的身體僵硬了一下,他心底閃過一絲困惑,卻並沒有開口詢問。
大概過了幾分鐘。
「聿城……」安小兔輕喊了一聲,語氣帶着一點兒遲疑。
「嗯?怎麼了?」他嗓音低沉渾厚應道。
黑暗中,安小兔咬了咬唇,又沉默了一會兒,才鼓起勇氣說,「你好像很久沒碰我了。」
她這樣說,並非欲ll求不滿什麼的,只是想為接下來要問的事做鋪墊。
「……」唐聿城。
以他對她的了解,她這問題絕對不是因為他一段時間沒碰她,才單純問的。
他知道,她一直都不想自己知道那個秘密。
上次安娉婷在茶餐廳給她下毒的事,他一直沒提,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她應該是一直在擔心那件事,才會將他沒碰她的事聯想到一起,她現在可能在猜測自己是不是已經知道那個秘密了,在試探自己。
「我……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我……」他清了清嗓子,沉默了好一會兒,才佯裝很不自在地自黑說道,「……可能是前陣子太放縱了,有點兒腎虛,養一陣子應該就好了。」
「……」安小兔。
在心底一連說了三個窩草!
「真的?」她還是有點兒不敢相信。
這個男人也會有腎虛的時候?
「安小兔!」唐聿城有些惱羞成怒地叫了她一聲,然後轉過身背對着她,「你覺得我會拿這種事來開玩笑嗎?愛信不信。」
見他生氣了,安小兔立刻緊張地想用力掰正他的身體,結果這個男人卻堅固如城牆,讓她完全沒辦法將他的身體給掰過來面對着自己。
「聿城,你別生氣嘛!我沒有不相信你,我、我只是太震驚了。」她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背。
唐聿城還是一聲不吭地背對着她。
她想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提議,「要不……我悄悄讓翊笙給你看看?」
這種事,事關男人的尊嚴,越少人知道越好。
「……」唐聿城聞言,差點兒失控轉身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地欺負她一夜,讓她知道,他到底需不需要看醫生。
不過……
他深吸一口氣,咬着牙警告道,「不用。我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這件事,不能跟任何人說,聽到沒有?」
「真的不用看醫生嗎?」安小兔還是有點兒不放心。
她看到網上一些例子說,男人那方面不行,很容易出現各種心理問題,以及行為上的問題的。
「你就不怕醫好了,以後你夜夜哭着求饒嗎?」他語氣危險地問。
「呃?」她嚇得縮了一下身子。
想到以前他的兇猛表現,秒慫。
暗想:他還是繼續虛着吧。
「這件事,不許告訴任何人,知道嗎?」唐聿城不放心地再次警告。
因為眼前的人是她,他才敢瞎掰自己腎虛的,反正虛不虛,他心裏有數,在她面前,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丟臉的。
但如果傳了出去,被其他人知道了,以為他有了隱疾的事,光是想到那些人用同情、憐憫的目光看他,他就有種想殺人的衝動。
「嗯嗯,我不會說出去的。」安小兔忙不迭點頭,又扯了扯他後背的睡衣,小聲說,「那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翊笙也不能說,如果讓我知道你敢對外泄漏半個字……安小兔,我真生氣了,後果會很嚴重的。」他再次嚴肅強調。
「好好好,我不說,保證不對外說的,我發誓絕對不會說的,要是我對外泄漏了,我……唔唔?」她發誓的話沒說完,被迅速轉過身的他用大掌捂住嘴巴了。
他有些不悅地道,「不許亂發誓。你要是真的不會泄漏出去,根本不必發誓;你要是會泄漏出去的話,發誓也沒用。」
現在都二十一新世紀了,不是封建時代,知道發誓這種東西,根本不會應驗,但他就是不想聽她詛咒她自己的話。
「嗯。」她點了下頭,把他的雙手給拉了下來,「休息一段時間,真的會好嗎?」
「會的。我自己的身體,我心裏很清楚,你不用擔心。」他語氣淡然地說,「睡吧,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