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聿城動作利落褪去身上的衣服,欺身壓在安小兔身上。
安小兔思緒有些渙散,只知道自己很熱,熱得整個人都快爆炸了,身體有些痛又感覺空虛。
一雙小手抵在他胸前,冰冷的觸感讓她忍不住嚶嚀了一聲。
「聿城……熱……你好涼……救我……」她有些無助低泣道,淚眼朦朧望着他,不知該如何宣洩體內的燥熱。
她楚楚可憐的小模樣勾動他的心弦,一雙柔若無骨小手只是輕輕觸碰,便讓他的身體立即有了反應。
「小兔,你被下||藥了,自己知道嗎?」唐聿城忍着脹痛對她說道。
安小兔眸光一顫,點頭,「我現在知道了……你是不是要罵我?……嗚嗚我不是故意……」
她話語一頓,這種感覺好像……
潛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某些從不曾被察覺過的記憶,驀然湧上腦海。
這種感覺……有點兒像校慶典晚宴那晚那時候的,只是那時的感覺沒此時的那麼強烈。
那晚是誰?
她背脊一寒,可容不得她再細想,源源不斷的燥熱感幾乎要將她吞沒。
「那你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嗎?」他不想她明天一早清醒後,會怨他趁她被下藥而亂來。
「……嗚嗚~我都不知道你話那麼多。」安小兔幽怨地低聲抽泣,藥效折磨下她急了道,「唐聿城你到底行不行?行就快點……」
被親親小嬌妻質疑不行,還讓他快點;唐聿城當下清雋臉龐一黑,低下頭,薄唇封住她那張能說出有損他男性自尊的小嘴。
像是故意報復般,他纏綿不休地吻着她的唇瓣,薄唇移到她耳畔、輕輕啃咬;細細碎碎的吻落在她白皙嫩滑的頸項。
一雙大掌在她嬌媚的身上遊走,就是不進入她的身體。
他撩人的行為非但沒有把安小兔體內的欲||火降下來,反而撩起更炙熱的火焰。
「我不要了……唔……你走開……」安小兔握着的小拳頭捶着他的胸膛,眼角掛着淚花。
他非但沒幫她降火,還弄得她越來越熱,越來越難受。
「別哭。」他輕哄着她,「我這就進來了。」
說完,身體一沉。
徹夜——
他用行動證明自己不僅很行,到後來,安小兔哭着求饒,直喊受不了了,不要了,他也沒停下,證明自己並不快。
直到天微亮,身心饜足的他才放過她。
……
翌日中午
安小兔躲在被窩裏,有些幽怨咬着被子。
放縱過度的後果就是身體太受罪了,連動一下都酸疼不已。
感覺被子一緊,她還沒反應過來,男人清冽低沉的嗓音已傳入耳朵:
「身體有沒有不舒服?疼麼?」他隔着被子將她抱在懷裏。
雖然她昨晚被下|藥了,渴求肯定會比平時強烈;可昨晚他徹底放縱自己的欲|望,她幾次在他身下低泣求饒,自己卻還是失控了。
不知饜足,整夜索求。
安小兔原本只是心底有些幽怨,聽他這麼一問,頓時覺得委屈極了。
「我昨晚說了那麼多次不要了,可是你還……你好壞嗚嗚~」她越說到最後,都委屈哭了。
唐聿城心底一悶,將她抱得更緊了。
「別哭,昨晚是我過分了,以後不會了。」
心下懊惱,他一個經過軍事魔鬼訓練,又長年身在軍營的禁慾男人,沒節制地索要,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人,那受得了。
「我就哭我就哭,我以後再也不要跟你做那事了。」安小兔腦子一熱,硬是跟他對着幹。
「那……要不給你個報仇的機會,下次你在上,怎麼折騰我都可以。」他完全不在意她耍小脾氣,一臉真誠無邪說出腹黑奸詐的話。
「好……」安小兔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知道自己被佔便宜了,罵道,「唐聿城你這個臭流氓,給我滾下床去。」
唐聿城唇角淡淡勾起一抹弧度,才抬手抹去她臉上委屈的淚水。
半晌:
「昨晚我好怕,手機掉了,我以為這回死定了。」安小兔抓着被子,垂下的眸子裏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