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平笙洗好了碗筷,將廚房收拾乾淨,走到客廳正好看到翊笙。
她問了句,「安年呢?」
「回房睡午覺了。」翊笙答道。
「噢。」溫平笙瞭然點了下頭,「我出去散散步。」
她現在是不敢吃飽就癱在沙發上了。
晚上十一點準時上床睡覺,早上七點起床,睡八個小時,以前還午睡一個小時到一個半小時。
自從知道她108斤之後,她就不午睡了。
吃飽了出去散散步,或者在屋裏走動走動。
翊笙腦海中莫名浮現某個小傢伙說的話,說什麼要他經常跟平笙一起出門,讓人知道平笙已經有男朋友,就不會覬覦平笙了。
於是他說道,「我陪你。」
「……」溫平笙有些詫異地看着他。
他今天怎麼有那個閒情雅致陪她出去散步?以往他都是在家坐着,冷看她冒着各種嚴寒北風在外面散步的。
突然想到上午小安年跟他買菜回來後,跟她說的那些話,說要經常跟他一起出門,宣示自己的主權,讓外面那些小妖精知道他是有女朋友之類的。
雖說想着跟他一起出門,溫平笙心裏就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但還是同意了。
翊笙話少,也沒有主動找話題,而溫平笙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是兩人就一路無言地散着步。
突然,他將她的手握在掌心裏。
把溫平笙驚得想也沒想就掙扎了幾下,結果他越握越緊。
「別動。」翊笙嗓音低沉說道。
「……」溫平笙。
這話,她怎麼就聽出了一股……不能言明的味道?
兩人散了一會兒步。
溫平笙就說,「你……我手心出汗了。」
表示讓他放開自己的手。
她還是第一次跟他在外面牽手散步,有種……緊張又心跳的感覺,每當看到附近有小區的人時,她就忍不住會臉發燙。
「一般手心出汗,手感熱的,主心腎陰虛,一會兒回到家我好好給你把個脈,再根據情況開個藥調理。」翊笙一本正經說道。
「???」溫平笙。
不是大佬,她心跳都快一150了,她是緊張到手心冒汗好不好?神特麼心腎陰虛。
又想找理由讓她吃藥,糟老頭壞得很。
「不用,我是走了會兒路,就有點發熱了。」她說道。
翊笙聞言,把她的掌心往自己衣服上蹭了蹭,把手心的汗擦乾,才把她的手放開。
溫平笙臉頰微燙,他的行為讓她感覺有點兒暖。
「平笙,你這周去看溫奶奶麼?」翊笙找了個話題。
「你問這個幹嘛?」她有些防備地問。
他說,「正好溫奶奶跟我家同一個小區,還是同一棟樓的,我也有一段時間沒見到溫奶奶了。」
這這這……這是……他想要見她長輩的節奏?
根據她對她奶奶的了解,他見完長輩之後,接下來就是催婚了。
她昨天去看奶奶,奶奶就瘋狂暗示她說最好能在25歲之前結婚,等成了剩女後再結婚,就沒那麼好了。
她是十一月生日的,現在二月多了,等到十一月過完生日就25歲了。
若是按她奶奶的說法,那她得在十一月之前跟這個男人結婚?這不存在的。
她奶奶在有些方面上迂腐的想法,她就不吐槽了。
溫平笙,「我這周末不去。」
「我星期五回去,給溫奶奶把個脈,看看她的身體狀況,星期六再去唐家。」翊笙說道。
「……」溫平笙。
突然糾結,萬一她不回去的話,奶奶跟他亂說話怎麼辦?她回去了,奶奶亂說,她還可以阻止一下。
沉思了片刻,溫平笙決定周末她也要回去。
不過她不會現在就告訴他的,畢竟她前邊才說不回去。
過兩天找個機會,就說是她奶奶喊她去的;當然,也不是和他一起去的。
她去奶奶家是她的事,他去看奶奶,是他的事。
兩人在小區廣場走了有半個多小時。
準備回去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