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內的事情容易做出推測,可涉及三年,五年,這讓宋仲愷也只能微微一笑。
在這日新月異的年代,徐直隨口說了幾個名字做不得數,舉賢都是親更不行。
最好的情況不做打算,最壞的可能也不一定來。
徐直這番打岔只是讓他稍微消減了一些惆悵和痛恨。
不管怎麼說,樂觀就是一種態度。
如同司徒玄空所說,至少要心懷希望。
不提未來可能出現的第二次,第三次賭鬥,至少需要先將目前這陣仗過掉。
「才當上圖麼聯盟國的魁首,轉眼就被賣了。」
宋仲愷的心態暫且不提,讓徐直感覺頗為搞笑的是李多凰。
圖麼聯盟國必然在明年被東嶽接管,這婆娘很可能就做這一年的魁首。
測試過顧雨兮的實力,徐直極為放心她在四國交流賽上的表現。
可能是因為龍之遺蹟的經歷,顧雨兮打鬥的能力後來居上,徐直感覺顧雨兮實力隱隱超出了燕瑾柏一線。
實質上,顧雨兮等人等同於一個削弱版的李多凰。
大伙兒都是同類人,從遺蹟中撈到了太多的好處。
火焰柱更適合南澳的修行體系,但顧雨兮等人拿了迷幻之塔和星軸的好處要多過李多凰。
她們實力要稍弱於李多凰當年大發神威的年代,可若雙方處於同一年齡,很難較量出彼此的高下。
只是想想李多凰的秉性,徐直又悻悻然。
涉及下黑手,打悶棍,見機逃命,對方在野外生存的能力絕對超出燕家眾人。
若是沒有元素界的輔助,徐直也要自認不如李多凰。
有內憂,也有外患。
直到身居高位,徐直才感覺這個龐大國度運轉的不易。
他看着外面清冷的陽光,愈發接近年尾,東嶽內外激流涌動,愈發洶湧了起來。
稽查前輔國事件為由,有現任輔國盧勝安迅速啟動官員調動和另任的計劃。
也有巡查司總府進一步開始提升權限。
這無疑是在眾多機構上懸掛了一把刀。
眾人有心反對,但巡查司這次借勢的太過於兇狠,便是他們也說不出多少諫言。
能核查到前輔國王動,焉知還會有多少大人物涉及其中。
巡查司的權利需要限制,否則想查誰就查誰,會成為肆無忌憚的權利機構。
但是苦教危及東嶽跟腳,不拔出來不行,在這一點上又需要依靠巡查司。
這極可能會迎來刮骨療毒的痛楚。
遠較趙牧三年前引發的大稽查要更甚。
巡查司走了一個強勢的趙牧,諸多人沒想到又迎來了一個更強勢的徐直。
徐直平常人畜無害,一旦決定真正咬人時下手會比趙牧更凶。
不斷的動盪,一些人也不斷的重新對徐直做着定位。
深居於巡查司總府的他甚至於被外界定義的有一些妖魔化。
但巡查司內部卻是一片喜氣洋洋。
巡查司總府地位提升,這意味着他們分處的權利也是水漲船高。
若是徐直開口,各地巡查司的權限能查到當地行省總管。
徐直此時也迎來了一個熟悉的巡查司同仁。
「總府。」
「駱上府不必客氣。」
駱家輝,雲嶺學府院長,也是滇南行省巡查司上府。
做為巡查司三位上府之一,駱家輝權重一方,實力也是極強。
數年前駱家輝在宗師排行中屬於第十二,隨着王動消失,燕玄空踏入大宗師,他排名倒是自動上升了兩位,如今卡入到了宗師第十。
滇南行省與圖麼聯盟國相鄰,省內有着諸多震盪,勢力亦是錯綜複雜。
與京都並無不同,巡查司在這處行省設置了上府,中府,少府三職。
若無要事,駱家輝會常年在滇南行省坐鎮。
此時京都風雲動盪,有諸多涉及苦教之處,他來京都了解情況亦很正常。
但徐直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