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見多識廣,總比旁人,多一些法子。」
謝景衣這麼說,其實還是替李杏謙虛了,她這個人,當一句神醫,不為過。
「當然了,那個週遊龍,也不一定能夠治好。但是,不去治就沒有希望,試一試,總歸不會吃虧。試着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也未必就會發生什麼無法挽救的悲劇。大兄,你說呢?」
柴大郎一愣,想起了之前謝景衣關于姓名的那段話。
他以前以為自己馬上就要死了,做某某某的兒子,也並非什麼難以忍受之事。可是,如今,他可能不會那麼快就死了……他……
柴大郎感覺心中的光,好像亮了幾分,可是他又小心翼翼的低下了頭,以前也不是沒有遇到過,說能治的郎中,可最後都……
「哪怕只有一年也好,只有幾個月也罷,甚至說,只有幾天也好……等到死了之後,墓碑上理直氣壯的寫下自己的大名,方才不枉在這人間走上一遭。」
「我以後,就不喜歡別人叫我柴夫人,便是柴二做了宰相,為我請封了誥命,我也不喜歡別人叫我宰相夫人。我有名有姓,就叫謝景衣。」
「大兄你呢,你叫什麼名字?」
柴大郎捂住了嘴,他覺得,謝景衣像是會下蠱一樣,他若是不捂住嘴,就要脫口而出自己的名字。這放在平時,不算什麼,可放在這裏,就好像衝破了他過去所堅持的一切,做出了一個嶄新的背離的決定一般。
而他自覺,並未做好這個準備。
謝景衣並不強求,拍了拍柴祐琛,「咱們去象棚玩兒吧,最近聽說醉紅樓的小三喜,在那裏拍鼓踏歌,咱們帶大兄去哪裏玩。」
柴祐琛點了點頭,「好!都聽你的!」
謝景衣眯了眯眼,「不玩到天亮,可不許回去,大兄我跟你說,咱們面具一戴,誰還認識誰啊,跳舞也好,胡吃海喝也罷,就算是調戲小娘子,也沒有關係,哈哈!」
柴祐琛無語的看着她嘚瑟的樣子,小聲嘀咕道,「你也沒有去過!說得跟真的一樣!」
謝景衣踹了他一腳,「喲,這麼說你去過?那小三喜生得可好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