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龍騰大樓出來之後,寧小凡立刻趕赴寧山。
原本繁華的寧山,簡直如同一個小城鎮。
集市、坊市,大小房屋鱗次櫛比。
熱鬧非凡。
可是如今,卻人去樓空,看不到半點生氣,乍一看,還以為是一座荒山。
寧小凡施展神魂,才搜索到了兩個躲在暗處的寧家子弟。
他立刻施展靈氣,將二人提了出來。
「你們兩個,是寧山的護衛?」
「寧山不得擅闖,不然格殺勿論!」
兩個子弟雖然膽怯,但卻還有一股不怕死的氣勢。
寧小凡道:「我是寧逍遙,寧山出了什麼事,怎麼變成這樣了?」
兩個子弟對視一眼,又仔細端詳了寧小凡半晌,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抱着寧小凡,涕淚橫流:「少族長!我們,我們終於等到您回來了……」 …… 一個小時之後,寧小凡簡單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衣服,在寧山大殿之中,見到了久違的曾祖父寧懷沙、父親寧大山,母親俞淑芳。
見到寧小凡,眾人自然是百感交集。
「曾爺爺,爸,媽,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怎麼,連寧家也衰落了?」
「唉……」 寧大山長嘆一聲,一年不見,他老了許多,鬢角已爬滿了白髮,臉上溝壑縱生,老了十歲不止。
俞淑芳剛年過五旬,頸紋卻都生出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有六十餘歲,看來這一年,大家都備受煎熬。
「你剛出事不久,格局就變了。
寧家在江南贛西、杭浙、吳蘇、皖徽四省有些生意往來,與金陵的丹閣也有緊密的聯繫。
原本一切正常,可是誰知鷹潭宗原本規定的十月交貨,足足提前半年就要催發,元甲派人去交涉,結果被捆了回來。」
「元甲說,這口子絕不能開,不然的話,誰都以為寧家是好捏的柿子,誰都要踏上一頭了,我也是這麼想,所以就派了元甲帶着兩名神境、數十密宗子弟去鷹潭宗討個說法,誰知道直接被鷹潭宗和一群散修圍攻,死傷慘重,元甲撿了半條命才逃回來。」
「這件事發生後僅僅月余,鷹潭宗就和其他幾個與寧家有生意往來的門派合夥跳了反,連帶着起了連鎖反應,西南一帶唐門等派雲起響應,望族在江南的不少產業都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在南方影響力幾乎被連根拔淨。」
「寧家有半數子弟,都在金陵一帶參加密訓,和這些門派也都有互通往來的陳年舊曆,誰知道這次他們竟然直接把子弟全部處死,一下子就讓我們損失了一半的新血!」
寧大山在說這些事情的時候,寧小凡的心頭都在跟着滴血。
武道一途,十不存一的高手成材率,就這麼被消滅了一半! 「這幫混蛋……可就算如此,也不該能到燕京來啊!且不說我們寧家,以及其他幾個世家,就算三大望族都不可能袖手旁觀!」
「江南事亂,以苗疆血魔教、巴渝唐門兩派為首,江南七省數十萬修士雲起響應,決意推翻望族統治,成立了七省聯盟,望族召開圓桌會議,大部分力量與華夏十大特種部隊一起抽調到了苗疆鎮壓,燕京空虛。」
「況且……寧家是被東瀛人偷襲,外加妖族裏應外合,才吃了大虧,現在全山上下,能戰鬥的子弟還不足巔峰時期的十分之一,唉,實在是慘啊!」
寧大山說這些的時候,寧懷沙也在默默流淚。
她們眼看着寧家從低谷到了巔峰,又從輝煌再次走向末路。
顯然,大家都以為,這件事已到了窮途末路的時候。
誰也不可能復甦寧家兩次,誰也不能! 「東瀛人?
誰?
!」
「黑暗世界的殺手組織,伊邪納岐。」
伊邪納岐,黑暗世界排名第九,背後有東瀛島國數個財閥支持。
之前因為擴張地盤和業務,與影武者聯盟下的血影聯盟血戰了多年,最終折戟而歸,損失慘重。
現在也敢來跟寧家對拆了?
「我們跟伊邪納岐從沒過節,這次他們插什麼手?
!」
「伊邪納岐那邊的說法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