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石墨晨看向風行。
「問題倒是沒有……」風行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就覺得,還挺奇怪的。」
埃倫娜和這小子有一點兒私交是不錯,可是,這樣一個生日酒會,一看就是玩樂性質的,風行覺得,這小子怎麼也不會去這樣的酒會。
「你過去嗎?」石墨晨眸底深處划過一抹狐狸般的笑意。
「我才不去……」風行當即說道,「那女人,一看到我,就和我要什麼養顏排毒的藥……我這樣的地位,是會去做那些東西的嗎?」
石墨晨聽了,微微點點頭,沒有說什麼。
風行有些警戒的看向石墨晨,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錯覺,怎麼總覺得剛剛這小子好像是……聽到他不去很舒心的樣子?!
是錯覺吧?!
風行自我懷疑上了,畢竟,他沒有看的真切不說,最主要的是,沒必要啊!
吃了晚飯後,風行又去實驗室了。
手裏拿着玻璃試管和滴管,半天沒有動作。
「老傢伙,想什麼呢?」厲岩炔一進來,就見風行保持這個動作的若有所思,看着也不像是在思考藥劑成分。
風行沒好氣的瞪了眼厲岩炔,隨即將心裏疑惑說了。
「晨哥最近反正沒事,去也挺正常啊!」厲岩炔不以為意。
「問題不是這個,問題是……他明明知道我躲着埃倫娜,卻還問我去不去?」
「故意調戲你唄。」
「……」風行嘴角抽搐了下,覺得和厲岩炔真是代溝太大,沒法溝通。
索性,也懶得和他說話,繼續手裏實驗的同時想着這個問題。
「對了,那個女的你查到是什麼人沒有?」厲岩炔突然問道,「還說自己看清了,這也兩三天了,也沒見你找到人啊!」
「對啊!」風行突然眼睛一亮的大聲叫了下,一副恍然。
厲岩炔跟看傻逼一樣的看着風行,一臉的嫌棄。
「小炔,明天你和墨晨那小子一起過去酒會。」風行放下手裏東西就去了厲岩炔那邊。
「我才不去。」厲岩炔當即拒絕,「那女人有多煩你比我還清楚,自己都不去,還讓我去。」
「你去的話,我就告訴你昨天的藥方。」風行拿出誘惑。
「過幾天我自己也能研究出來。」
「三個藥方。」風行加碼,見厲岩炔不為所動繼續加碼,「五個……七個……十個,最多了,十個!」
厲岩炔看着像是在割肉一樣的風行,撇嘴了下,心裏樂開花,臉上卻一副勉為其難的說道「行吧行吧……真是煩死了。」
一見他答應了,風行當即一副鬼頭鬼腦的悄聲交代,「我給你說……明天你不要和墨晨一起去,就晚點兒過去……」
聽着風行在這裏「吧啦吧啦」的交代一番,厲岩炔也算是反應過來了。
「你的意思是……明晚晨哥有可能要帶女孩子過去?」
「差不多!」
嘖嘖!
厲岩炔當即也是一副期待的樣子。
這換了十個藥方不說,還能有八卦看……有搞頭啊!
翌日。
唐笙送歐陽淥去了機場,人才到酒店沒一會兒,就接到了石墨晨的電話。
「我半個小時後到你住的酒店。」石墨晨詢問唐笙在哪裏後說道。
「嗯,好。」唐笙應了聲,突然想起什麼,「我這次出來沒有帶合適酒會的衣服……」
「就是接你過去買。」石墨晨笑着說道。
唐笙笑了起來,應了聲,「半個小時後見。」
半個小時不到,石墨晨的車已經在酒店門口了,當看到穿着舒服隨意的唐笙已經站在那裏的時候,好看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了個弧度。
看來……迫不及待呢!
這樣想着,石墨晨嘴角的笑深了幾分。
當你的心思和那個人的心思吻合的時候,原來,也是很美妙的感覺。
石墨晨帶着唐笙去了一家造型旗艦店,選了件簡單的及膝小裙子,搭配簡單的髮飾和首飾,不失禮也不會過於隆重。
她本來就長得好,加上唐家出生,不管穿什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