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風承璽的表情不怎麼好,安寧就嚶嚶的哭了起來。伏魔府 www.fumofu.com
她一邊哭一邊想,看我不噁心死你,讓你當初噁心我。
像風承璽這種男人是安寧最看不上的。
你想要奪得天下,有本事你自己上啊,幹嘛拉一個無辜的女子墊背?
虛情假意的那麼騙人,騙的一個好好的姑娘為了他死無葬身之地,最近就算奪了天下又能怎樣?難道就不怕晚上做噩夢?
像風承璽這種男人,比某些騙財騙色的渣男還要可惡。
風承璽見安寧哭成這樣,真是又氣又急。
安寧哭了片刻,抬頭,用一雙有些發紅的眼睛看着風承璽:「表哥,往後我們能時常見到,你高興不高興?」
風承璽真的要吐血了。
他惡狠狠的咬了咬牙:「高興。」
「表哥高興便好。」
安寧笑了,笑容純真無邪:「我便想着表哥應該高興的,表哥自來便閒雲野鶴一般,從來不耐煩那些俗物的,如今表哥安心做質子,我是不會再讓那些俗務打擾表哥的。」
「好。」
風承璽怕安寧再哭。
若是安寧哭的狠了,引的晉王宮中的宮人聽到,只怕還會認為他在欺負安寧呢,到時候晉王一生氣,說不定直接就給他咔察了。
為了小命,風承璽只能忍氣吞聲的順着安寧說話。
安寧又扯東扯西的說了好些話,簡直就是句句扎心,等風承璽從晉王宮中出來,整個人都憔悴了好些。
他回到驛站,實在忍不住暴了粗口:「媽的,賤人。」
這會兒,風承璽再沒有了對安寧的一絲一毫的留戀,有的只是深深的恨意。
安寧卻相當的高興。
終於把她先前受的窩囊氣給出了一些,安寧整個人都鬆快了不少。
她帶着宮人去花園采了一些鮮花裝點屋子,還指揮廚藝很好的宮人在小廚房做一些美食。
晉王批完奏摺過來的時候,便看到安寧就像是蜜蜂一樣在屋子裏忙的團團轉,時不時的更換一些擺設,還要指揮宮人將一些家具換換位置。
他目光微沉,大步走了過去。
安寧回頭看到晉王過來,抿嘴笑了笑。
晉王挽了她的手:「很高興?」
安寧特別歡喜的點頭:「是啊,很高興呢。」
晉王目光更顯陰沉。
安寧沒怎麼在意,也沒時間理會他,她把屋子重新佈置了一番,又在房間各處擺上鮮花,看着煥然一新的屋子,心情更好。
這天晚上,晉王同樣宿在安寧這邊。
半夜,安寧正睡的香甜,突然間,胳膊上傳來一陣刺痛。
她猛然驚醒,睜開眼睛就見晉王正掐着她的胳膊。
安寧深吸了一口氣,使勁拍醒了晉王:「王上,王上醒醒。」
晉王睜開眼睛,睜眼的一瞬間,眼神如冰冷的深潭一般。
「王上。」
安寧委屈的把胳膊伸過去給晉王看:「我做錯了什麼,王上要這樣掐我?」
晉王看着安寧挽起寬大的衣袖,露出白嫩纖細的胳膊,胳膊上一個青紫掐痕特別明顯。
安寧本身就長的特別白,皮膚更是嬌嫩,輕輕一碰皮膚上都會留下痕跡,更何況晉王那樣用力的掐了。
晉王自己看到那塊淤青都覺得疼。
他伸手碰了碰,明顯有些心虛:「孤做噩夢了。」
哦!
安寧打了個哈欠:「怎麼會做噩夢呢,王上要是每天做噩夢的話,還是別睡在我這裏了,省的半夜把我給掐死。」
晉王聽了這話有些氣悶。
他翻身躺下:「睡吧。」
安寧也跟着躺下,她躺了一會兒,伸手掐了一下晉王的胳膊:「王上,你做什麼噩夢了。」
「沒什麼。」
「什麼是沒什麼,我現在有點睡不着,王上和我說說話吧。」
「說什麼,孤困了。」
「說說王上做了什麼夢啊,我很好奇王上的夢。」
「不記得了。」
「怎麼會呢?剛做的夢怎麼就忘了,王上的記性真不好,王上不會哪天把我也給忘了吧。」
「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