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御座,不知可曾見到我幻陰門的月雅師姐。」
「你是誰?」林忘憂白了眼前人一眼,擺出一副門主的架子,而她身邊站着的還有些渾身發抖的就是巫月雅。
只是現今巫月雅修為倒退氣息變化,又換了衣服戴了面具,一般人還真難認出。
幻陰門所來之人也是一位女子,而且此女跟巫月雅還有幾分相似,只是獨獨少了巫月雅那種出塵不染的氣質。
此女一身艷麗的紫色衣裙,頸部還有一朵曼陀羅的紋身,一直蔓延到耳根,同時在右臉上纏繞了幾根,給人一種妖冶的美感。
林忘憂當然也感覺到了月雅異樣激動的情緒,只能暗罵一聲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然後默默地給身後的幾個魔音門弟子下令。
隨着魔音門弟子琴瑟鐘鳴,紫衣女子的注意力都在音樂上,連月雅的注意力也被轉移。才免了被懷疑的可能。
「早就聽師祖說魔音門仙音如夢,今日一見,果然不凡。」
「你師祖是誰?」林忘憂雖然猜到女子的來歷,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師祖大人被人稱作欲魔,但那都是世人無知胡亂給的名號。」
「哦,你是月雅的師妹?」
「在下星曼,巫星曼。」
「那你跟月雅是什麼關係?
「巫月雅是我姐姐。」巫星曼倒是比巫月雅要活潑可愛的多,說話也客氣許多。
但林忘憂同樣不喜歡這個巫星曼,此女子給人的感覺,仿佛一條隨時會擇人而噬的毒蛇。
雖然巫月雅清高得過了頭,看着就讓人忍不住想吐槽,但比起巫星曼來,安全指數就要高太多了,清高的人,會有清高的操守。
「你看我做什麼?」巫星曼被林忘憂盯得有些發毛。
「因為你好看啊。」
「真的嗎?她們都說我姐姐更好看。你見過我姐姐嗎?她在不在魔音門?」
「見過啊。」林忘憂點頭。
巫月雅心中一片冰涼,就準備摘面具了。只是她實在是氣憤。一時竟然感覺渾身僵硬,連摘面具和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正在這時候,林忘憂繼續說道:「昨天早晨我在魔音城外的竹林見着你們幻陰門的月雅女神,可當時我聽說是有人偷襲我的黑丹護法。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們做的呢?」
巫星曼在心裏把這個魔音門新任門主靈御座罵了個狗血淋頭,裝,你丫就給我裝,怪不得聽說那個賤人躲在你這裏,原來你們倆都是一路愛裝的賤貨色。
可人家是一門之主。這裏又是人家的地盤,巫星曼當然不敢做的太過,即便有線報,她卻沒有切實的證據。
所以巫星曼只能一臉憂傷地嘆了口氣道:「哎,姐姐也真是的,又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我之前一直聽姐姐說想要來魔音門學吹簫彈曲,所以小妹以為她來了這裏。」
「找你姐姐?我知道她去哪兒了。」林忘憂一臉天真。
「真的?」
「是啊,她昨天說要去找天傀宗的戚魅兒,你去那裏一定能找到你姐姐的。門內事務繁多。我就不送了。」
林忘憂擺擺手就要命人送客。
「慢着。」巫星曼卻沒有要走的意思:「既然姐姐沒來,小妹就想找靈門主討個便宜。小妹新得一手簫曲,不知能否與靈門主探討一二。」
巫星曼說着,也不管林忘憂同不同意,就取出身側掛着的暗黑色洞簫,開始嗚嗚吹奏起來。
這下有意思了,林忘憂有一種喜聞樂見的感覺。
魔音門的看家本領,居然被外人學了去?此女吹奏的雖然不是魔音門的曲譜,但根源卻是與魔音門相同,只是巫星曼的曲子比魔音門更魔性。
因為她這首曲子。根本就是赤果果的描述男歡女愛之曲。曲意絲毫沒有半點含糊之意,完全就是最坦承的**。
此曲一響,人們面前展示的仿佛就是兩條糾纏如蛇的qu體。
這樣的曲子,是林忘憂始料未及的。她所帶的兩位護法卞丹丹和秦尋也從未親見過這樣香艷的畫面,兩人都有些呆滯了。
林忘憂也有些面紅耳赤,但心中更多地卻是好奇。
所謂相由心生,林忘憂對情事本就完全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