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黎和韋小汪沒過多久就來到了自己的鋪位,看二人的情形並沒有吵架。陳大河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小楠楠也不再提小貓咪的聲音了。
但是就算這樣,胡黎還是有些略顯尷尬,總覺得哪裏不對,或許做賊心虛就是這個樣子吧。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就到了傍晚的時間,離都城越來越近。鄭總那邊已經事先確定好陳大河的行程時間,安排車過來接了。
到站之時,韋小汪還是很顯紳士的幫着胡黎拿着行李,直到找好了出租車,付完錢才離開。
陳大河看着這個樣子的韋小汪,笑着說道「韋總果然是好男人啊。」
「那是,我韋小汪一向都是好男人。」韋小汪也是毫不客氣的接受這個誇獎。
「汪汪,不要再來了。待會你同事和楠楠醒了多不好意思。」陳大河學起了昨夜胡黎的私房夜話,語調有模有樣,臉上更是帶着詭異笑容。
「陳大河,這樣就沒意思了啊!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這個道理都不懂。」韋小汪沒好氣的說道。
「呸,你他媽有臉在公共場所做出那種事情,還非禮勿聽。我倒是不想聽,你倒是別把床鋪弄出動靜啊。」陳大河碎了一口說道。
「那我管不着,人有三急。我韋小汪很少有這種感覺的。」韋小汪又說道,只是這一次口氣不再強硬了。
「三急里有這一急?不過話說回來,好像也就七八分鐘,多喝點枸杞吧,少喝可樂。」陳大河又笑着拍了拍韋小汪的肩膀。
「陳大河,我算是看透你了。尼瑪,還在那裏記時!」韋小汪做出一個噁心裝的表情。表示鄙視。
「放心,我說過的話還是算數的。到了都城,出血十萬塊,你韋總既然血氣方剛,你又喜歡川妹子,到時候就是扶着牆回西城,我也不說一個字。」陳大河說完這句話,趕緊快步往前走。
韋小汪跟在後面,一直嘟囔着不停。不多會接到了鄭總派過來司機的電話,韋小汪接了電話,這才消停。
二人上車之後,直接抵達酒店,鄭總已經安排了飯局。畢竟最近陳大河在西城的一些事跡,他也是都知道的。
再說了,而今的陳大河的貨,在都城賣得還算不錯,做為東道主,又是過來參加兒子的婚禮,必須親自接待,而且用最高規格。
「陳總,幸苦了,幸苦了,怎麼不坐飛機,坐火車受這份罪啊。」鄭本蕭在酒店門口等着迎接說道。
「這個,我們陳總前一段時間太辛苦,說是在火車上睡覺比較安穩,想在火車上清靜下,好想想下一步發展。」韋小汪搶先回答道,生怕陳大河出賣自己。
「真是高人有高人的不同反響之處啊,哪天我去西城也坐坐火車,感受一下靈感。看看怎麼把生意做大。」鄭本蕭笑着說道。
「兩位老總大駕光臨,又是兩大帥哥,真的是給鄭某面子啊。這次一定要喝好喝好,在都城多留幾天,看看都城的美景,吃下都城地道的火鍋。」鄭本蕭帶着兩位年輕老總走向酒店。
鄭本蕭的兒子鄭康,這位明天的新郎官也是跟在後面。雖然與陳大河與韋小汪年紀相差不大,但是為人處世和做生意還是略顯稚嫩,畢竟一直在父親的庇護下成長。
「陳總,聽說你最近在西城開的幾個店很火啊。我們這些老古董現在跟不上時代了。以後還得向你們這些年輕人學習學習。」
「康兒,以後多跟陳總和韋總多學習學習。」酒桌之上,鄭本蕭一邊敬兩位的酒一邊說道。
「鄭總真是太謙虛了,您都幹這行多少年了。我們是晚輩,運氣好而已。」陳大河謙虛的說道。
「生意場上,達者為先。這個陳總酒太謙虛了。」鄭本蕭笑着說道。
在場上還有一些外地來的服裝人,有些也是陳大河的熟人。服裝圈也就那麼大,做得好的每個城市也就那麼些,鄭本蕭兒子的大婚之喜,過來捧場的朋友自然不少。
這些人也都是對鄭本蕭說的達者為先,表示認同。
「鄭總,您要說這個,我們陳總還真是厲害啊。那可是自己下定決心要開店的,我們攔都攔不住,您要看了我們那些店的位置,估計您也不相信能做那麼些營業額。」韋小汪誇獎着說道。陳大河不好自己夸自己,但是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