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幾十萬一瓶的白酒對於秦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在外界人的眼中,老白包里的那一瓶酒是奢侈品,是需要他們很多金錢才可以買到的東西。
可在秦霖眼中,那僅僅就是一瓶價值幾十塊錢的普通白酒罷了。
在家裏秦霖連幾千萬一鍋的粥他都能熬,他又怎麼可能會因為一瓶白酒生氣。
他之所以讓老白把酒收起來,純粹就是為了不給眼前這幾個人喝而已。
這些人大學時候可沒少欺負自己,甚至有一次肖鵬這個傢伙還想找人來揍自己。
原本過去的事情也就過去了,秦霖也沒想着要報復什麼的,可這個人自己才到就開始冷嘲熱諷,說句難聽一點的話,秦霖哪怕是把白海天手裏的那一瓶白酒倒進下水溝也不會給對方喝。
「老白,都已經拿出來的東西,你怎麼好意思再收回去。」就在白海天準備把白酒裝回包里的時候,忽然肖鵬眼疾手快就把白酒搶了過去。
「鵬哥,快打開我們嘗嘗。」
要知道天霖酒廠生產出來的白酒現在可是聞名整個華夏,就連那些老牌白酒都不得不敗北,因為他們聽說這酒不僅好喝,而且喝下去還有養身的強大效果。
要不是這樣的話,這酒也不可能賣這麼貴的價錢了。
「開吧,一瓶酒售價五十萬。」這時候秦霖開口說了一句。
聽到這話,肖鵬的手臂一僵,問道:「你什麼意思?」
「我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開了這一瓶酒你們就得出五十萬,如果你們肯出這一筆錢,酒你們隨便開。」
「艹!」
聽到秦霖的話,原本就十分生氣的肖鵬一下子就怒了。
如果這話是白海天來說,他覺得可以理解,畢竟酒是人家帶過來的,可秦霖算什麼玩意?
「你算什麼東西?我開酒還用的着你來同意?」
「那你問問看我身邊這位是什麼意思。」秦霖不想和對方爭論什麼,所以他乾脆往後一躺,將事情交給了白海天。
白海天知道秦霖是不想把酒給這些人喝,所以他現在必須要站在秦霖這一條線上。
而且他也知道秦霖肯定是在生氣。
「老白,出來玩,難道你這瓶酒還要收我們的錢?」肖鵬面色冷漠的問道。
「我覺得我們這個時候還是喝啤酒比較合適。」
儘管老白不想和大家同學之間的關係搞僵,可肖鵬是最開始嘲諷秦霖的,所以秦霖現在要收這一瓶酒的錢,作為他的員工,白海天只能照辦。
「既然你要這樣說的話,我覺得什麼聚會也用不着了,你就是打心眼裏瞧不起我們,我們是沒有你成功,是沒有你有錢,可你要是覺得我們不配坐在這裏和你吃飯喝酒,那你大可以一開始就拒絕我們的邀請,這是什麼意思?故意給我們難堪的嗎?」
說着肖鵬越來越生氣,引得附近的人都紛紛投來了目光。
「秦霖,要不……。」
白海天其實人不錯,人家打電話給他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拒絕,因為在他看來,大學的友誼是外界後期所結交的朋友不能相提並論的,而且那畢竟是歲月里曾經經歷過認識過的人,是一段美好的記憶,他不想把關係徹底的搞僵。
「隨你自己的本心吧。」
秦霖知曉老白是想徵求自己的意見,既然他不想再繼續這樣鬧下去了,那秦霖還能怎麼辦?
那一瓶酒就當是餵豬了唄。
「算了,我的意思是大
家都是同學,眼下難得相聚在一起,就不要把氣氛搞得那麼緊張了,酒你們開吧,我不要錢。」
「鵬哥,消消氣,咱們各退一步。」
一聽說白海天不要錢了,跟着肖鵬過來的幾個人立馬就開始勸肖鵬,畢竟幾十萬一瓶的酒他們可從來都沒有喝過啊,甚至就連見都沒有見過啊。
白海天是天霖酒廠的老闆,他拿出來的酒鐵定是真的不能再真了,誰都不想錯過這一次難能可貴的機會。
甚至這還有可能成為今後他們出去與人吹噓的談資。
「老白,幾十萬我也不是拿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