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遲早都會見面,嚴斐然便賣給尹夜辰一個面子,說:「我在柳雅這,你如果要來見我,就來她這邊。」
掛斷電話,尹夜辰對曲優優說:「你哥在柳雅那,走,去找他!」
曲優優攔下他,蹙眉說:「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了嗎,你這個樣子,我真是不敢讓你和我哥見面。」
「他又把寧子卿給投訴了,上次他在背後搞鬼,我沒和他計較,結果這次又故技重施,他是不是以為我尹夜辰是吃素的啊!」
這個答案讓曲優優十分不解,問:「為什麼要投訴寧子卿?」
「見了面才知道。」
開車載着曲優優去了柳雅的住處,尹夜辰將門拍得震天響。
過了半晌,嚴斐然打開了門,一臉不耐地說:「你這是要抄家嗎?吵死了。」
「你還敢嫌我吵!?」
見這兩個人要在門口吼起來,曲優優忙道:「進去說,進去說哈。」
將兩個人推進門,曲優優回身關好了門。
待她回過身,尹夜辰已經開始數落起嚴斐然來:「寧子卿是我花了多少錢聘請來的,就想着讓他為醫院發光發熱。可你倒好,為了爭風吃醋,三番兩次找他的麻煩!」
嚴斐然眉頭一擰,警告道:「注意你的措辭,誰爭風吃醋了。」
「你沒有,那你揪着寧子卿不放幹嘛,你能給我個原因嗎?」
「他讓柳雅的腳變成這個樣子,你覺得我能放過他嗎?」嚴斐然說着,讓開身子,讓柳雅腫如饅頭的腳腕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之內。
看到柳雅的腳,曲優優忍不住瞪圓了眼睛。
而尹夜辰卻對此無動於衷,還說:「寧子卿雖然不是骨科醫生,但是小小的皮肉傷絕對難不倒他。你現在就是在借題發揮,如果你身邊的女人底氣足,我們就去做深層次檢查,通過儀器說話,看她的腳究竟是怎麼傷的。」
柳雅的雕蟲小技,經不起推敲,如果深究的話,那她的會變成笑話。
不過柳雅並不急,她擅長鑽空子,知道嚴斐然和尹夜辰關係不太好,便哭哭啼啼地說:「斐然,尹家的人不好惹,你還是別替我出頭了,會給你帶去麻煩的。」
說着,她又對着曲優優和尹夜辰低着頭,說:「抱歉,一會兒就去醫院撤銷對寧子卿的投訴,你們不要為難我和斐然,拜託了。」
「幹嘛要低三下四的,我們不需要向任何人妥協,真相如何,那就是如何!」說完,嚴斐然冷冷看着對面兩個人,說,「如果沒事的話,就請離開。」
曲優優不想和哥哥鬧的很僵,既然他想護着柳雅,那就隨他去了好了。
但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看這件事,簡直是槽點滿滿啊。
曲優優不希望有人在藉機興風作浪,便耐着性子說:「我們靠證據說話,絕不會平白無故的冤枉人。如果你們覺得我們的做法欠缺妥當,那你提出一個解決辦法。」
柳雅依舊像個受氣小媳婦,低頭喃喃着:「我的腳就是證據,誰看了都知道怎麼回事,還需要說什麼?你們想袒護寧子卿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請不要把別人當成傻子。」
這女人都快成精了,她還傻呢?估計犯傻的就是自己那個哥哥,哎!
曲優優輕輕搖頭,說:「你說話就說話,能不能不要帶節奏,我們為什麼要維護寧子卿?」
「當然是他能給你們帶來經濟效益。」
「尹氏家業龐大,會因為一個小小的醫生而大費周章?我們來找你們,是因為看不下去有人三翻四次找寧子卿的麻煩。有什麼事就解決,別像個小孩子一樣,背後使手段。」曲優優說着,看了眼嚴斐然。
嚴斐然沒什麼特別的反應,柳雅倒是急不可耐地說:「所以你覺得我們故意陷害寧子卿?真是可笑!我看是你們想拉攏薇薇安,才會連她的男人一起包庇!薇薇安不就是個有點利用價值的模特嗎?至於你這樣花心思,甚至連親哥哥都不放在眼裏?」
柳雅的話很尖銳,聽得曲優優直皺眉。
見老婆吃了虧,尹夜辰一臉怒氣地瞪着嚴斐然,斥道:「嚴斐然,這女人再胡說八道,我不介意替你教訓教訓她!」
「柳雅有說錯什麼嗎?明明是你們太過分了,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