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屍王遠遠的將我們二人甩開,我和寒雨立刻玩了命一般的追了過去,屍王幾個起落之間,只見遠處一個身影一起一落繞起了圈子,看這樣子屍王在將我們甩開之後並沒有向深山之中逃去,而是在一個固定的範圍內活動,趁着屍王繞圈的時候,寒雨加快速度片刻之後已經縮短了和屍王之間的距離。
此時我雖然將體內的淤血吐盡,但是內傷尚未完全恢復,一起一落只見胸腹間仍然有一陣隱隱的疼痛,見到寒雨已經貼了上去,我放慢速度緩了緩心神,這才向寒雨的方向追了過去。
我趕到寒雨身旁的時候,寒雨正目不轉睛的觀察的屍王的一舉一動,只見屍王蹦蹦跳跳的位置中心的一個點上不停的跳躍着,看這樣子並不像是在逃亡,也不像是被這古老墓室中的咒力約束的無法離開這一片區域,我看着眼前不停蹦蹦跳跳的屍王不禁問道:「寒雨,這屍王怎麼個意思?它怎麼不跑了?」寒雨聞言道:「秦師兄,屍王是在守護者自己的那一顆屍丹,剛才屍丹被我的長鞭抽到之後,應該是被蛟蛇筋鞭切斷了與屍王之間的聯繫,眼下這個屍王應該是在想法子重新喚醒這顆屍丹。」寒雨話音剛落的時候已經縱身而起向着屍王沖了過去,不等身形落地,寒雨又揮舞起手中的長鞭向着屍王的腦袋又抽了過去,這根蛟蛇筋鞭確確實實對着屍王有一些克製作用,經過剛才那一下子,屍王應該已經能夠感覺出寒雨手中這條蛟蛇筋鞭的非凡之處,按照常理推斷,屍王雖然沒有了生前的意識觸覺,可是作為一種特殊生命形態,面對對自己有巨威脅的傢伙什,以屍王這個層次的東西應該能夠預判出來,可是就在寒雨長鞭出手之際,屍王並沒有逃離而去,依舊是圍着圈子嗷嗷直叫,寒雨長鞭出手之際便一鞭抽在了屍王的臉上,頓時臉上又出現了一條深深地血印子。
寒雨手中長鞭不停地向屍王抽去,屍王慘叫連連可是卻沒有離開屍丹的意思,這一幕令我驚詫不已,不久之後文輝和辛老三也趕了過來,文輝平靜的看着這一幕點上了一支香煙又開始思索了起來。又過了一會,寒雨手中的蛟蛇筋鞭已經將屍王抽的遍體鱗傷,山間充滿了屍王一聲聲悽厲的慘叫之聲,此時的屍王打定了主意護着自己這顆屍丹,任由你們隨便鞭打,只要你們打不死我,我就跟你們這麼耗下去。眼看着寒雨氣喘吁吁的準備在打下去,文輝急道:「寒雨夠了,你想停下來歇歇,讓我仔細想想其中有什麼門道。」寒雨聞言收回了蛟蛇筋鞭退了下來,這時辛二哥扶着沈三郎一瘸一拐的向我們走了過來,等到走到文輝身前的時候,文輝看了沈三郎一眼道:「好個拼命的沈三郎,沒想到平時看着稀鬆平常,動起手來還真的豁的出去。」也就是從這以後,沈三郎在局裏又多了一個榮譽稱號——拼命小三郎。
文輝說罷又看了辛二哥一眼道:「辛老二,你看看這個屍王有什麼門道沒有?」辛老二看着屍王圍着個小圈子一蹦一跳的也不向眾人展開攻擊,當下也不明所以的答道:「文處長,屍王這時咋滴了,怎麼變成了這個德性,難道是被鞭子抽傻了?」文輝看着辛二哥一眼道:「不是被抽傻了,原本它就是個傻子……」這句話明着是說眼前的屍王,其實真正的意思是在說辛老二,潛台詞就是枉你辛老二號稱屍族一脈的傳人,經歷了千百年的傳承,遇到了屍王這樣怪異的舉動,竟然看不出其中有什麼道道來。
我看着眼前的屍王心裏一陣狐疑,於是小聲和寒雨商量:「寒雨,這屍王護着自己的屍丹,其實和妖物護着自己的內丹是一個道理,可是尋常見的妖物既然在吐出內丹的時候遇到了危險,它們第一個動作往往都是選擇儘快將內丹吞入腹中,以免出現內丹丟失修為盡毀的下場,可眼下這屍王在墓室中的時候就開始呼吸吐納,從墓室中鑽出來之後,吐出內丹卻不着急吸入腹中,要說先前不着急,是憑着自己刀qiang不入水火不透不將我們放在眼裏,可是這個時候明顯已經被你抽的遍體鱗傷了,怎麼還不着急將屍丹吞入腹中呢?」寒雨聞言皺了皺眉頭道:「秦師兄你這話不假,當初我還沒有下山的時候,和家師金影大師每年都會在峨嵋深山中靈氣充沛的地方採氣,多年來我和家師也見過不少已經成了氣候的妖物,也見過月明之夜的時候有妖物吞吐內丹來進行修習,家師心懷慈悲,只要這些妖物不傷害生靈,家師從來不會妄取妖物的性命和修為,這些妖物似乎也能覺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