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苗春鳳美目一轉,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自然是為你做了嫁衣,好處全部歸你,偏偏代價又是他出,到時候他想不認賬都不行,可謂是虧到家了,弟弟,明天你可一定要爭口氣,打敗唐凌霄。」
「我儘量。」
蘇恆點點頭,心中再度將唐凌霄的威脅提高了不少。
這件事情關係甚大,唐凌霄肯定會做好周全的安排,所以,蘇恆想要挑戰對方,應該不會有那麼容易,甚至很可能有人橫插一槓。
而這個人,最大的可能就是司徒閔。
對此,蘇恆倒是不怎麼在意,他擔心的是,到時候會不會嚇到對方。
看來,一開始上台應該先放放水才行。
因為剛剛交手,讓苗春鳳衣袖破碎,所以她又重新換了一身衣服,然後兩人才出現在晚宴上。
在場眾人哪個不是人精?
之前看苗春鳳跟蘇恆離開,大半個小時後才回來。
不但如此,苗春鳳連衣服都換了,甚至看上去紅光滿面,明顯是得到了滿足。
那這兩個人去幹嘛了,還用想碼?
不由得,不少人臉上都露出鄙夷的神色,但也有不少人羨慕嫉妒。
畢竟苗春鳳風韻猶存,加上那股氣質,還是很吸引人的,讓不少人都對其覬覦。
只不過一直以來,苗春鳳很少對旁人加以顏色,加上實力強,算是一朵帶刺的玫瑰,所以很多人也就只能在心裏想想,惡意的揣測一下對方。
但沒想到,這朵帶刺的玫瑰這麼快就被人拿下了,莫不是這娘們喜歡年輕的?
「速度夠快的。」
司徒閔顯然還在氣憤之前蘇恆的舉動,這會依舊忍不住冷嘲熱諷起來。
「老傢伙,看你年紀大,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把你嘴撕爛?」
蘇恆看着司徒閔,冷冷的說道。
很明顯,他就是在故意找茬,或者說是激怒對方,這樣明天不管是他提出來,還是對方提出來,都不至於顯得太突兀。
畢竟這種交流會,有時候也是用來解決恩怨的。
「不知天高地厚,真以為學了幾天拳,當了門主,就可以目無尊長,肆意妄為了嗎?」司徒閔恨恨的盯着蘇恆說道。
「目無尊長?你在說你自己嗎?敢問,你是誰的尊長?」
蘇恆卻是不斷挑撥着對方敏感的神經,而且他早就看出來了,這個司徒閔性格有些狂妄自大,屬於老家長做派,最容不得別人忤逆自己。
尤其是蘇恆這麼年輕,甚至比他孫子都小几歲,偏偏跟他坐在一張桌子上。
而且蘇恆越年輕,也就越顯得他無能。
再加上南霆跟司徒家的矛盾,讓他對蘇恆能有好印象,甚至豪言相對,那才怪了。
「好,很好,牙尖嘴利,希望等明天,你還有這個勇氣。」司徒閔面色陰沉的說道。
顯然,他心中已經決定,等明天一定好好教訓一下蘇恆,不然這口氣,他可出不來。
「我一直都有勇氣,就怕有些人,嘴裏吆喝的挺響亮,但實際上,就是個熊包。」
見此,蘇恆乾脆再添一把火。
果然,司徒閔眼中的怒火更盛,沒有當即發作出來,已經是很給旁邊唐凌霄面子了。
「好了,今晚咱們只飲酒,不談其他。」
這時,唐凌霄終於站出來,讓劍拔弩張的氣氛也隨之一緩。
但實際上如何,眾人卻心知肚明。
司徒閔不是什麼大度的人,甚至可以說是睚眥必報,而蘇恆,顯然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這兩個人碰到一塊,加上以前內罡門跟司徒家的矛盾,根本就是針尖對麥芒。
所以在場眾人,包括唐凌霄,也都沒有懷疑什麼。
甚至蘇恆如果表現的很大度,坦然一笑,才真正讓唐凌霄對他高看幾眼。
這年頭,發脾氣容易,真正難得是,把自己的稜角全都收斂起來,只有在用到的時候,才會露出來。
至於喜怒言於色,連控制自己的性格都做不到,這樣的人,反而是最好對付的。
晚宴就在這種虛偽的應付中結束,蘇恆也回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