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忙還不閃開?」
這渾身是血的男子也有點迷了。
這夏福坤,什麼選手?
沒看到自己渾身是血麼?這要是耽誤了治療怎麼辦?
「呵呵,不急,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再讓你走。」
夏福坤笑着對着這個渾身是血的傢伙說到。
「你有病吧!」
這渾身是血的傢伙也無語了。
先不說現在的自己渾身是血需要治療,自己身後還有追兵啊!
這要是被抓到了,那自己豈不是完蛋了?
這夏福坤,簡直是在這裏瞎胡鬧好麼?
也是在他準備掙脫開夏福坤逃命的時候。
身後,一陣密密麻麻的腳步聲響起,緊接着,七八道身影出現。那七八道身影看到那渾身是血的傢伙和夏福坤、小仙女在一起,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
「呵,我就說龍傲天這傢伙為什麼要逃跑,原來是因為有幫手!」
「不過,龍傲天,今天,誰來了都沒用!你招惹了我們煞血堂,你的下場,註定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那領頭的男子說着,掏出一把大寶劍,然後在劍刃上用舌頭舔舐了一下。
夏福坤見到對方的動作,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貨,難道不怕不小心把自己的舌頭給割破了麼?
就那些武俠電影裏面,那些角色要舔,也不會舔劍刃啊!
「完了完了!」
那渾身是血的傢伙,也就是被稱之為龍傲天的傢伙無語的看着夏福坤。
「我都說了,讓你別攔着我,現在好了吧?不僅我完蛋了,你們也要跟着完蛋!」
「這煞血堂,是個什麼勢力?」
夏福坤好奇的問了一句。
「煞血堂你都沒聽說過?兄弟你不是本地人吧?」
那龍傲天狐疑的看了夏福坤一眼。
「呵呵,我要是本地人,能和你問路麼?」
夏福坤像看白痴一樣的看着龍傲天。
龍傲天:「emmm……」
「這煞血堂,是我們這一塊最大的勢力。而且是依附在大神宮下面的,所以一般情況下,沒有人敢招惹他們。畢竟,打狗還要看主人……」
聽到龍傲天這麼說,夏福坤好奇的看着龍傲天。
「那你怎麼不怕這煞血堂?」
龍傲天沉吟兩秒。
「這煞血堂壞事做盡,把我家的房子拆了,把我婆娘給綁走了,還把我一家上下都殺了乾淨,我和他們,勢不兩立!不死不休!」
聽着這龍傲天的話,夏福坤吸了口氣。
「兄弟,那你可真慘。」
龍傲天苦笑一聲:「誰說不是呢……」
夏福坤:「可你不是不死不休麼?我看你剛才好像跑的蠻快啊!」
龍傲天:「……」
「我怎麼知道這煞血堂這麼難纏,我本來以為,可以逐個擊破,先把他們外圍的弟子殺個乾淨,但是沒想到光是外圍的弟子,都讓我有些難以招架。」
夏福坤看了一眼這狼狽無比的龍傲天,又看了看那煞血天七八名衣着都沒有損傷的弟子。
「你這……怕不是難以招架,而是以卵擊石吧?」
聽到夏福坤這話,龍傲天急眼了:
「你這人,說話怎麼這麼直呢?」
夏福坤:「呵呵,明人不說暗話!」
龍傲天:「???」
「呵呵,我看你們,好像聊的很起勁啊?完全不把我煞血堂放在眼裏是不是?」
那領頭的煞血堂弟子冷笑一聲。手中的大寶劍在掌心轉了一圈。旋即一抖,劍尖之處,直指夏福坤的腦袋。
「呵呵……」
夏福坤掃了一眼,這煞血堂領頭的弟子,實力不過神王初期之境。
啥時候……
一個神王初期之境的傢伙,敢這麼對自己了?
夏福坤冷笑一聲。
「我不管你是煞血堂還是低血糖或者大白兔奶糖。」
「上一個用劍指着我的人,墳頭草都已經很高了。」
那煞血堂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