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觀察了,這小子貌似不怕丹毒,好了,既然他無甚大礙,我便走了...」
蘇月如的表情不多,身影幾個閃爍,便消失在了眾人視線中。
而此時,吞服了化生丹的凌天,身上的傷口迅速凝固結痂,恢復的速度,讓人瞠目結合。
見此,李克頓時鬆了口氣,他能感應到,凌天冰冷的身軀,漸漸有些溫度起來。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趕緊帶凌天回宗門坊...」
李克深吸一口氣,裹起凌天,親自帶着凌天消失在了擂台之上。
........
「咳咳...」
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他已經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了,房間內燭影搖晃,空氣中,瀰漫着濃濃的藥香。
窗外漆黑一片,原來已經入夜了。
凌天晃了晃有些僵硬的脖子,胸口處痒痒的,俯身看去,龍紋戰衣已然不見,渾身包的好像一個粽子。
趕緊內視,當看到渾身經脈已然恢復的七七八八,丹田氣海也毫無異樣之後,凌天這才放心的喘了一口大氣。
這次和雲揚一戰,他並沒有施展百分百的實力,所以這傷其實並不重。只是耗損太大了,氣海因為有雷澤的緣故,倒是恢復的極快,但是神念卻不是那麼好恢復的了。沒有個十天半月,別想恢復如常了。
「凌天,你醒了...」
門推開,一抹清涼的月色,被秦明月的倩影帶了進來。
看到凌天醒來,秦明月的俏臉上,頓時拂過一抹華美的喜色,趕緊坐在凌天的床邊緊緊攥着他的手。
「嗯。讓你們擔心壞了吧?」凌天訕笑道。
「你還說呢,你整個人和血葫蘆似的躺在那裏,差點就把我們嚇死了!」秦明月用力在凌天的虎口處掐了一下,而後有小心的揉了揉,佯怒道:「誰稀罕那個什麼問鼎大榜的榜首,你非要去爭嘛?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你知道會有多少人為你傷心難過,你已經足夠努力了。凌天,我真的不想要你有事...」
「明月,我明白...」
凌天反手將秦明月的手攥住,「但是你知道,我肩上的擔子,我不抗,沒人能抗。但我保證,我會保護好自己....」
知道自己勸不住凌天,秦明月搖搖頭:「我一直在,我們也都在,我保護你,不顧一切....」
「嗯...」
凌天摩挲着秦明月的手,抿着嘴,只說了一個字。
但重如山嶽。
「對了,我昏迷了幾天?」良久,凌天問道。
「你並沒有睡很久,就幾個時辰而已,蘇長老的丹藥效果甚好,白花谷主也剛走。對了...」秦明月一拍額頭,「看我險些忘了,寶蘊樓李前輩一直鎮守駐地未曾離開呢,你醒了,應該見見前輩...」
「什麼?他一直沒走?」
凌天一愣,沒想到李克竟然對他如此關懷備至,頓時心中一暖,從床上忍痛掙紮起來,「快帶我去見...」
「凌天...你有傷在身,這是做什麼,快快回屋......」
站在院子裏負手望月的李克,見凌天被秦明月攙扶着出了房間,趕緊迎了上去,絲毫沒有前輩的架子。
「這...」
「這什麼這,你和我之間,無需這些...」李克不由分說,直接將凌天推了回去。
「那,我去前面招待下其他人...」秦明月識趣的告退。
房間內,只剩下了凌天和李克。
李克坐在桌前,自己給自己到了杯茶,看向凌天,「不錯,不錯...」
「前輩,就不要再誇我了。小打小鬧而已...那...太初武魂,您可是...」凌天赧然。
李克聞言,得意一笑,「太初武魂的事自然妥當,我們已然鑑定完畢,那石頭,就是我們要的東西!凌天,這次你立下首功!」
那塊石頭已然在寶蘊樓被切開,確定就是太初武魂!
「凌天,這是上頭給的一點兒小意思,雖然不過黃白之物低俗了些,但僅僅是些意思....」
說着,李克竟然直接掏出一枚戒指,給凌天扔了過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