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的差距,不是一件聖器能夠填平的!」
秦安的聲音不響,但言語之間卻充滿了對南宮凌的蔑視。
從幻魔森林之行開始,南宮凌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底線,他為了大局不計前嫌幫南宮凌擋住金翅大鵬,然而此刻,南宮凌祭煉了行宮之後,居然想要先置他於死地。
這一次,即便他有再好的耐性,也絕不會容忍。
這是南宮凌最後一次挑戰他底線的機會,這一次,他會將新怨舊結一起了結。
「無知又狂妄,即便有點手段可以干擾行宮,我也會讓你清楚,上古聖器,絕不是你這螻蟻能夠撼動!」
聽到秦安那無比輕蔑的話,南宮凌怒火攻心,再次狂暴催動行宮,向着秦安狠狠鎮壓過去。
「去!」
秦安口中發出一陣爆喝,而後雙臂伸直,將被濁團包裹的煉神鼎狠狠推出,一座上古遺存的聖器而已,對於戰局或許會有不小的幫助,可南宮凌若是想藉此來對付他,則無異於痴人說夢。
行宮是上古聖器不錯,可他手中的煉神鼎,乃是上古神農氏一族的傳承神器,即便這座聖宮再不凡,又怎麼可能撼動上古頂尖巨族的傳承神器。煉神鼎,顧名思義,催動到極致,可煉神明。如果不是真的強大無比,又有誰敢用這樣的名字來命名。
煉神鼎和行宮同為上古強器,卻是一神一聖,有無差距,一目了然。
秦安現在就吃虧在以他目前的修為還不能完全催動煉神鼎,否則剛剛那一擊他就可以掀翻行宮,又何至於被衝撞的臉色蒼白。
但即便如此,南宮凌想要藉助行宮鎮殺他,也等同於天方夜譚。
他雖不能完全催動煉神鼎,可南宮凌才剛剛祭煉行宮,同樣不能完全發揮行宮的真正威力。
同樣不能催動到極致,現在就可以看誰的催動更勝一籌了。
「爆!」
一記爆喝從秦安口中發出,那一刻,濁團中的煉神鼎仿佛突然被賦予了靈魂一般,蒼古的青鼎上盪出陣陣神秘波紋,而後,前沖之勢如破霄的行宮再次被濁團阻擋。
「這不可能!」
暴吼之聲從行宮中傳出,南宮凌像是完全失去理智一般,瘋狂地大叫大喝着。
在祭煉行宮後依然不能鎮殺秦安,這讓他心中憤怒升騰到了極致,雙目似有火要噴出來一般。
「我說了,你我的差距,不是一件聖器能夠彌補!」
「起!」
秦安聽到南宮凌的暴喝後淡淡說道,而後口中聲音一沉,雙臂猛地向上托起,催動煉神鼎將行宮掀退。
「什麼?」
眾多天妖尊聖無比震愕,臉上的血色在漸漸退去,看到秦安不僅能擋住衝撞,反而能催動濁團掀退行宮,這一幕,才真的讓他們感到恐怖至極,那一刻,無數天妖尊聖渾身發冷,如同置身於無盡鬼域一般。
「此子絕不能留,給我鎮殺!」
一名壓制修為的尊者驚恐喊道,秦安掀退行宮的舉動,對他而言,已經不是頭皮發麻和發怵能夠形容得了,他現在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不惜代價也要鎮殺秦安。
「殺!」
一名尊聖聞言朝秦安衝來,這是一位強大的尊者,只是在此地被壓制了修為罷了。
但即便如此,他全力催動的殺招,也不是聖級金翅大鵬大鵬等可比。
「死吧!」
這名尊者面目猙獰,狂暴的靈力化成一團光雨,朝着秦安頭顱狠狠鎮來。
光雨中充斥着無盡狂暴的氣息,那像是一張猙獰的巨口,誓要將秦安的頭顱咬下。
「找死!」
秦安雙腳跺地,白虎勁運在腳底,頓時震起一道白色光幕,將那光雨轟然震散。
而這一次,震散光雨後秦安沒有留手,口中猛地吐出一股罡風,而後,一柄幽黑中充斥暗紅的長劍現於身前。
剛剛,天妖尊聖趁着南宮凌突然發難他應接不暇之時合千名強者之力對他展開鎮殺,那一擊,不僅重創了他的肩頭,更是觸怒到了他的底線。
如果是公平交戰他負傷也罷,但此番重創卻是天妖尊聖趁人之危,這一點,他無法容忍,也絕不會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