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國總統的秋後算賬來的有些遲。筆神閣 m.bishenge.com
但成大事者,向來都沉得住氣。
徐啟政那句你是唯一一個算計我妻兒的人無疑是壓着極大的怒火。
可這人心思太過深沉,如同百年古井深不見底。
即便內心翻湧成海,表面上也依舊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
求他?
安隅冷嗤了聲。
視線落在落地窗旁,那裏已無聲徐啟政的身影。
一個人的骨氣是件很難言明的事情,安隅素來不是個服輸的人,若是服輸,早年間在被趙家虐待的時候她早就低頭認輸了,何苦白受那麼多的苦痛?
跪地求他?
她只跪死人。
徐啟政從來到走,不過短短數十分鐘,好似在夾縫中擠出了那麼點時間來可憐可憐這個硬骨頭的安隅。
他走後,徐紹寒電話過來,安隅靜靜看着震動的手機,默了許久才接起那通電話,大抵是怕徐啟政為難她,一開口便是一句;「父親找你去了?」
「走了,」安隅簡短告知。
「為難你沒有?」徐紹寒在問,話語緊張。
「沒有,」很公正的一句話,本就是未曾為難,至於徐啟政說的最後一句話,安隅本就萬般不屑。
徐啟政離開安和,接連視察了幾家單位,在歸總統府已是下午光景。
葉知秋依然在磨山未歸來。
安隅與徐紹寒的關係依舊算不得好。
這日下午,安和集體加班,並未要求,只是老總都在,底下員工也不大敢走。
晚八點的光景,這座城市被燈火照亮,溫柔的夜風緩緩吹過帶着夏末的一絲絲涼意。
安隅站在公司大樓門口,葉城拉開車門候着她進去。
只是餘光遠遠的撇見一輛熟悉的車,細看車牌,不大確定。
本是欲要上車的人站定,詢問葉城:「那輛車是不是你們家大少的?」
葉城順着她的視線望過去,這一瞧,還真是。
「是的。」
本是要上車的人也不上了,安隅並不認為在安和門口遇見徐君珩是巧合,
相反的,這人大抵是有備而來。
這日,安和着一身寬鬆改良旗袍連衣裙,遠遠看去有幾分孕婦裝的模樣,讓人否定這是一件孕婦裝的證據是她腳上這雙亮黃色的高跟鞋。
她跨步而來,一手提着米色的包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款款而來,站定車前。
後座,徐君珩膝蓋上放着電腦正在看文件,前座,祁宗亦是如此。
最先發現安隅的是驅車的警衛,他先是拉了拉祁宗的衣服。
後者抬眸,乍見一身白色改良旗袍站在車前的女人,心頭一驚。
這若是午夜,怕是得下掉魂兒。
「先生,」祁宗喚了聲。
徐君珩視線緩緩從膝蓋電腦上移開。
落至車前擋風玻璃上。
見安隅,眉頭微擰。
他靜坐未動,只見站在車前的女人拿起手機撥了通電話,那側接起,她淺言的兩句,乾脆利落的收了電話。
「先生?」祁宗在喚了聲,似是詢問。
這日,他們本是來接何小姐的,不曾想在此碰見安隅,且碰見就罷了,這人還準備上前同她們嘮嘮的架勢。
「下車,」後座,男人冷淡開腔。
祁宗明了,擱下手中東西帶着司機一起下車。
且站在安隅跟前道了聲請。
天家的人為達目的什麼都乾的出來,比如此時的徐君珩能親自來接未過門的何小姐下班。
對於徐君珩與何莞,安隅不發表任何意見,畢竟,自古豪門子女聯姻也算不的什麼大事。
不過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都是心甘情願的事兒。
何須她一個旁觀者去發表意見?
安隅拉開車門,帶起了一陣淡淡的風,停車位旁的灌木叢隨風擺動了幾分。
「來接何莞?」她上車便是如此一句直白的話語。
而徐君珩呢?
視線在度落到了電
第三百八十章: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