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愛夫妻這二字,許多人會講。讀爸爸 m.dubaba.cc
但若真正實行起來,鮮少能有人懂。
這夜、吵醒徐黛的是女主人的哭喊聲,她心中驚顫,拉開保姆間的門披着外套欲奔向主臥,可越是臨近,步伐越是緩慢。
經過人事的人怎會不知此時正在發生什麼?
徐黛緩緩轉身,到底是未曾去主人家跟前蹙眉頭,再者,有些事情她不能做,也沒資格做。
次日,安隅在睜眼,已無徐紹寒的身影。
她忍住身子不適,緩緩撐着床榻起身,詢問徐黛徐紹寒何時離開了,後者卻告知,凌晨時分。
聞言,安隅只覺心頭一塞,抬眸望了眼天花板。
昨夜情景歷歷在目。
暴怒、質問,憤怒,沖刷着安隅整日。
晨間到辦公室,坐在辦公桌前卻始終下不去手,腦海中的一團毛線在裏面盤繞打結,讓她摸不清思路。
當了多年的律師,若是還看不出此事是有人從中作梗,那便白混了。
她苦心積慮謀來的婚姻,怎能就如此輕而易舉的讓那些不軌之人得逞?
須臾,她伸手、將手機丟進包里,而後抄起外套跟包包奪門而出。
恰好,跟迎面而來的宋棠撞上,宋棠猛的往後退了兩步才阻止了悲劇的發生。
「發生什麼事了?」鮮少有見安隅如此急切奔赴出來的模樣。
「有點事情,出去一下,不用但心,」她開口,伴隨這話語的是紛沓雜亂的高跟鞋聲響。
宋棠緊追兩步,欲要詢問清楚,只因她這樣着實令人擔憂。
「我陪你去。」
「我去找徐紹寒,」安隅一句話,便阻了宋棠接下來的話語。
她要去找徐紹寒,這本是一場為了各自利益的謀劃,不存在任何私人感情。
明知有人從中作梗,她怎會讓他人得逞?
被動挨打素來不是她的特長,儘管此時主動權掌握在別人手裏,誰能說局面一定不能扭轉?
安隅一路驅車奔赴至徐氏集團,大抵是來過幾次,一路暢通無阻。
但很遺憾,並未見到徐紹寒。
秘書辦的人說,他凌晨承專機出國了,走的悄無聲息。
見安隅急切而來,秘書辦的人擔憂出事,小心翼翼問了嘴。
安隅搖了搖頭,道了句沒事。
直至現在,安隅仍然以為這是一場夫妻之間的爭吵。
可事實呢?
並非。
倘若只是夫妻之間日常爭吵,怎會有了後面之事?
這日,安隅離開徐氏集團大樓,站在集團門口看着這風和日麗的天氣,不免覺得人生有些恍惚。
這日頭,太過刺眼。
抬頭仰望之際,風過,她微微迷了眼。
「安律師,」馬路對面,一聲呼喚聲引去了安隅的視線。
望去,只見穿着警服的方陽站在馬路牙子上朝她揮着手。
安隅站在路旁,左右看了眼路況。
「出案子啊?」安隅笑問。
「交通事故,忙完了,」方陽說着,將手中物件兒遞給同事。
而後伸手,似是想去拉安隅,而後,見她這一身精練乾淨的衣物,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
「借一步說話,借一步說話,」方陽說着,且將手在褲縫裏擦了擦,而後在道:「成天在隊裏混習慣了,安律師可跟我們隊裏的女警不同,不能瞎碰。」
這人一邊絮絮叨叨,一邊往一旁而去。
安隅聽着,淺笑盛開。
「沒那麼講究,隨意就好。」
「那可不行,你們是文人墨客,我是糙人,」走了許遠,方陽看了眼一旁忙着的同事,伸手,從兜里掏了根煙出來,攏手點燃。
洗了兩口,望向安隅,斟酌了片刻,才道:「安律師有兄弟姐妹嗎?」
這突如其來的詢問讓安隅心中起了警覺,望着方陽,頗為嚴肅:「有一個,但多年沒有聯繫了,也不知下落。」
方陽聽着,點了點指尖的煙灰,抬手抽了口煙,望了眼站在遠處的同事,似是在堤防着他們:「按理說,這話不能說的,局長也旁敲側擊的提醒過,但我想,安律師應該擁有權知曉這事兒。」
這
第四百零一章:我這輩子只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