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了給【超然】加點的欲望，李瑞看向了自己最期待的終極符文。
沒有任何猶豫，盲選【風暴聚集】！
鏘~
虛空之中無窮無盡的魔力如龍捲風呼嘯凝聚，龐大的拉扯力永無止境的將能量注入到風暴中央，形成一個深不見底的能量黑洞。
【風暴聚集】·黑鐵
「請宿主選擇永恆風暴強化方向。」
「一、每30天獲得1-5點攻擊力。（根據宿主所處空間靈氣濃度）」
「二、每30天獲得1-10點法術強度。（根據宿主所處空間靈氣濃度）」
嗯？
沒有隨着時間推移的線性增長嗎？
李瑞微微一愣，心中有點失望。
要是按照遊戲裏【風暴聚集】的計算公式，那可是一個公差為8的等差數列求和公式，它隨着時間增長後面簡直看不懂！
每十分鐘加幾千法強怕不怕？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現實法則不可能允許如此不科學的增長幅度，但哪怕是最優的一年120點法術強度……
emmmmmm……很微妙，說強吧，也不算很強。
但說不強吧，一年免費送個【滅世者的死亡之帽】，這又很香！
長生種要是得到這天賦，找個靈氣充裕的位面苟個一兩百年，法強至少三萬起跳，而且它才黑鐵階，升到白銀的話……
咽了口唾沫，李瑞下意識的就要選擇增強法術強度。
但在意念投下的瞬間，他忽然猶豫了。
理論上，激活【超凡邪力】後，他已經擁有無限疊加法術強度的能力了，還需要另外再來一個【風暴聚集】嗎？
增強長處固然好，但補齊自己的短板，讓攻擊力跟上法術強度增長的曲線似乎也不錯！
視線游移，李瑞手指無意識的輕點，陷入沉思。
良久之後，他才下定決心，眉腳一揚。
我雖然肉得一匹，雙抗爆表，韌性驚人，移速超凡，攻速無雙，但我還是個好法師！
所以……決定就是你了！
鏘~
「【風暴聚集】強化方向確定，每30天獲得1-5點攻擊力。」
轟！
李瑞只感覺心臟忽然一緊，虛空中降下狂暴晦澀的力量，在他的靈性外籠罩上一層永不停息的靈能風暴。
周圍的靈能開始緩緩匯聚，被「颶風」拉扯吸入李瑞體內，溫和內斂的靈氣沿着經脈流動，潤物細無聲的滋養每一顆細胞。
微弱、穩定、綿延的充實感在體內縈繞，李瑞輕輕捏動拳頭，似乎能察覺到自己正在不斷變強！
當然，他知道這是心理上的錯覺，【風暴聚集】的強化的確每時每秒都在進行，但平均下來的幅度可就太微弱了，依照他現在的感應能力根本察覺不到！
呼~
長長吐出一口濁氣，李瑞忽然看到這天賦下面有一行說明。
【風暴聚集】·黑鐵階
每30天獲得1-5點攻擊力。（根據宿主所處空間靈氣濃度）
【該終極符文無法在無魔位面生效】
眯起眼睛，李瑞大致明白了【風暴聚集】的原理。
它就像是抽濕器一樣，空氣中的「濕度」越大，它的效力越強。
但當空氣處於絕對乾燥（無魔位面），濕度為零的時候，它抽得再狠也擠不出一滴水來！
這系統不魔法，倒是很科學啊！
失笑搖搖頭，李瑞開始處理最糾結的選擇。
【盛宴】還是【超凡邪力】？
或者兩個都要，新英雄等以後再說？
考慮到自己的靈性和神魂狀態，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要儘量避免跟人戰鬥，李瑞心中有了計較。
既然各種攻擊技能都不急，釋放靈性的【盛宴】更是最好用都別用！
那麼先升級【超凡邪力】讓它自然積攢收益才是最佳選擇。
心念一動，【維迦】的三項技能立刻亮起了耀眼神光。
【黑暗祭祀
第617章、【風暴聚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