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開玩笑？」
「為什麼會這麼覺得？我從你身上感受到了源於龍族，卻又高於龍族的概念，雖然現在還很羸弱，但它的確能壓制所有龍脈……」
手指在李瑞胸膛上畫圈，提亞馬特痴迷的仰望着他的側臉，朦朧的眼神似乎快要滴出水來。
「你與我的結合，我們一定能創造出一種完美的龍族。」
誘人的鼻音在耳邊呢喃，處變不驚的李瑞終於慌了，心中升起了乾脆一劍剁死這禍害的念頭。
「我是不會答應這種條件的，你死心吧！」
「為什麼？與我結合，我能帶你體會到世間最極致的快樂……」
充滿彈性的脂肪在身上磨蹭，李瑞一把將提亞馬特推開，如臨大敵的拉開距離。
「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動腳！」
「咯咯咯，難道你還沒有體會過這種快樂嗎？讓我來教你……」
看到李瑞這反應，提亞馬特眼睛興奮得發紅，喘着粗氣就要貼上來。
「住手！禽獸！放開那個邪神！讓我來！」
好在正當李瑞手足無措之際，被放逐到「世界盡頭」的神仙們趕了回來，二話不說就衝着提亞馬特開大招，生怕又被李瑞搶了人頭！
妖嬈嫵媚的笑容瞬間凝固，還沒等提亞馬特調整好狀態，鋪天蓋地的毀滅神光就將祂淹沒！
「吼！」
一片毀滅混沌中，華美的五頭巨龍再次現身，優美殘暴的雙翼撕開封鎖，頂着恐怖的攻擊飛上天空。
「李瑞！！」
提亞馬特發出刺耳咆哮，還沒等風間紗枝明白怎麼回事，熟悉的虛空裂縫又籠罩了視線。
「李瑞！你是不是玩不起？是不是玩不起？有種不要……」
敗犬的哀嚎戛然而止，將礙事的人頭狗扔到遠方，李瑞默默將【符文之地】的封鎖撤去。
感應到維度的屏障消失，五頭巨龍發出妖媚的笑聲。
「記住我們的約定！」
「我可沒有答應，你還是滾回去備戰吧……」
嫌棄的撇了祂一眼，傳送的光芒從天而降，形成一道龐大的靈氣光柱。
「呵呵呵，我等你回心轉意的那天。」
五顆碩大的龍頭直勾勾盯着李瑞，逐漸虛化成靈光粒子，吸入蔓延至虛空的通道中！
「消滅·驅逐【外神】任務完成，第二屆【聖杯戰爭】決賽結束！」
就在提亞馬特最後一絲神性脫離【符文之地】後，冰冷機械的提示音立即在所有召喚師腦中響起。
「戰鬥貢獻計算完成，冠軍——【噬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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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完全體的【永恆不滅無量劫】是直通神座，沒有缺陷的【道】，那為什麼王磊會被卡在黃金階不得寸進？」
「理論上的完美不代表實際操作中也能順風順水，以人類的精神體魄模仿神明蛻變，能得到一份真髓就已經是難上加難，更不要說這兩種功法越到高階，其存在狀態越是需要靠攏神明，也就是說，王磊從覺醒修煉【永恆不滅無量劫】的那一刻起，他就必須將自己的成長曲線拉到和轉世神明一樣的高度！」
「氣血、真元、體魄這些外部條件就足以壓垮凡人，更何況靈性向神性蛻變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於是王磊就相當於在和自己的功法賽跑，一旦他的成長曲線被【永恆不滅無量劫】的需求所超越，他的修煉速度就只會越來越慢，到最後接近停滯！」
聽着秦浩的訴說，鳳瀚然逐漸眯起眼睛，瞳孔深處浮現出一絲疑惑。
「等等，同為【不滅真龍】，為什麼李瑞能進階秘鑽？」
秦浩氣息一滯，沉默許久，最後才苦笑搖搖頭。
「我不知道，但硬要解釋的話，那就是他的成長性超越了神明。」
「這不可能！」
鳳瀚然下意
第1091章、約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