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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族令牌之光閃爍,令的眾人瞠目結舌,自公允被廢,公家早已被剝奪貴族之身,何來這貴族令牌?
白慶虎臉色鐵青咬緊牙關,眉目含仇怒而咆哮,「世人皆知三年前你公家被剝奪貴族之位命官之身,你家早已淪為賤民,何來貴族令牌?」
白慶虎越說越來勁,若是能借着今天的機會趁機除掉這二人豈不快哉?
「沒想到你不僅心狠手辣還是品行惡劣偷雞盜狗之輩,偷盜貴族之令按照天星律法乃是死罪,你悄悄收起倒也罷了,如今卻膽大妄為招搖撞騙,我今日若不替天行道,豈不是對不起侍郎之位?」
白慶虎氣沉丹田,聲如洪鐘,字字入耳,震的滿場死寂,凡者莫不是面露膽寒,以吃瓜自持。
大部分人冷眼旁觀,面帶嘲諷,公子和的強勢崛起讓他們感到非常不安,如今得罪白慶虎,最好斬殺當場!
「白慶虎!」
赫然,一聲怒吼自公子和口中發出,立刻肅清場地,令的眾人凝目側耳。
「世人皆知貴族令牌唯本人星力才能激活,何來偷盜一說?你堂堂朝廷從一品大官難道不知?你若知便是欲栽贓陷害於我,知法犯法已是觸犯天星律法!你若不知則愚昧蠢鈍,身為當朝一品卻懈怠散漫,不能全心輔佐天星皇朝,更是罪加一等,你說,你是知還是不知!」
公子和一番言論震驚滿場,這一句話竟是直接將全場的大官嚇的縮了脖子。
白慶虎更是面色一滯,憋的鐵青,「哼,我只是懷疑,難道懷疑也有罪嗎!」
「聒噪!」公子和再次大喝,「我雖只是三等貴族,但也是貴族之身,令郎未滿十六不能繼承貴族席位當算平民,但他三番四次眾目之下侮辱於我,我本不願追究,可他一再得寸進尺。
且不說這是一場公平比賽,我就算在眾人眼前打死令郎也是他咎由自取,哪怕天星律法之下我也毫罪未有,你倒是在這嘰嘰歪歪濫用私刑,甚至準備對貴族動武!你倒是告訴我,濫用私刑按天星律法該當何罪!」
公子和怒喝質問,現場已經寧靜的可怕,白慶虎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那高手們也是左右為難,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
而其他大官則趁機準備拍白慶虎的馬屁,但他們倒還真被公子和的氣勢嚇到了,於是準備調轉槍頭踩公允。
懲惡司少卿李饒帶着輕蔑與不屑輕言道:「你公家如今不乖乖找個犄角旮旯苟延殘喘,反倒如此高調行事,還真是貽笑大方。」
「哼,廢人公允,你為何被廢難道還不自知?如今像個跳樑小丑一般出來鬧事,我等之人豈是你之賤民可隨意妄圖評論的?真是聒噪。」
「呵,區區螻蟻也敢螳臂當車,你之境界又怎有臉當眾指責我等?區區一介賤民擺不正自己的位置,竟還當眾威脅當朝命官,就算死罪可免,活罪也在所難逃!」
「還有你那瘋兒比你更不知天高地厚,偷了一貴族令牌竟妄想自己便是貴族,區區凡人竟敢如此玷污貴族!」
那些個白慶虎的手下為了拍馬屁越說越來勁,一個個輕蔑不屑的表情,看他父子如同螻蟻一般的眼神,讓的公子和心中怒火難以平憤。
此刻,滿場寂靜,大家都離開了公子和二人身邊,深怕粘上那骯髒低賤的晦氣,一個個皆是白眼相向,冷眼旁觀。
「苟延殘喘?跳樑小丑?區區螻蟻?一介賤民?哈,哈哈哈哈!」
忽然,公子和仰天大笑,惹得所有人皺眉側目,眾人不解。
這公子和是被嚇傻了嗎?被人罵還這般開心?
「你笑什麼!」李饒怒道。
公子和一聲冷哼,怒而摔袖,咬緊牙關,那眼神環視了在場所有人一圈。
他說:「我笑身為貴族卻自以為是,笑朝廷命官恩將仇報!」
「你——」眾多達官貴族皆是怒目而視,伸手怒指。
「十年之前!」公子和聲如洪鐘,一下壓下所有達官貴族的聲音,鶴立雞群,聲震天地。
「你李饒不過街邊一菜農,連年收成不好只得上街乞討苟延殘喘!是家父識出你有三分本事不顧同僚阻止替你在當朝皇上面前說話,你才得以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