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在此止步!」
「這裏是真闡尊者超脫前所居之地,不是本寺之人,不准進入這裏。」
臨近真闡大師在五台山隱居的草廬,韓勝和智淨剛看到一座正在修建的寺廟,便被一群僧人,一起攔了下來。
見到說話的僧人極為面生,裏面也沒有自己認識的人,智淨有些無奈,雙手合十說道:
「小僧金剛門智淨,曾於數月前在這裏拜見真闡大師。」
「若是神善法師在,請他出來一見!」
神善法師,這是追隨真闡大師的僧人中,武功和佛法最高強的一位。此人一直以真闡大師的弟子自居,甚至還按照金剛門的輩分,為自己取了神字輩的法號。真闡大師雖然從沒有承認他是自己弟子,卻對這件事一直都是默認。智淨在五台山的時候和他有些接觸,在遇到這些和尚攔截時,報出了神善法師名字。
沒料到智淨是金剛門的弟子,更和神善法師熟悉。攔住智淨和韓勝的僧人想到數月前曾有金剛門的人請走真闡大師,很快和他人確定了智淨身份。一邊告罪,一邊領着智淨和韓勝向真闡大師的草廬走去,這個黃衣僧人一路上向兩人解釋道:
「這些日子來尊者故居打擾的江湖人太多,本寺迫不得已,只能攔截他們!」
「若非他們搗亂,我們這座寺廟,早該建起來了!」
說着,他還提到了真闡大師超脫的事,向韓勝和智淨兩人詢問道:
「據說真闡尊者超脫時,正璨大師、澄印大師和智旭大師都在旁邊見證。」
「不知他們有沒有提到尊者傳承,讓這些覬覦傳承的江湖人,早點離開這裏!」
不知他是不是在套話,韓勝和智淨兩人都否認有傳承。智淨更是說道:
「真闡大師在超脫時,肉身隨精神虹化而去,只留一件衣衫,已經被神相大師拿去。」
「金剛門要在金剛寺為真闡大師立衣冠冢,你們若是有心,可去金剛寺祭拜。」
直截了當地告訴這些人,真闡大師遺物,已被金剛門拿去。
長長嘆了口氣,黃衣僧人似乎極為遺憾,又似乎有些懷念,道:
「解決這件事後,貧僧定當前去。」
「昔年若非大師,貧僧早已不存!」
對真闡大師的衣冠冢不能立在五台山,感到極為遺憾。
沒有在這件事上多說,韓勝向他問道:
「真闡大師的傳承,又是怎麼回事?」
「這消息是誰傳出的,目的又是何在?」
不知韓勝身份,黃衣僧人向智淨道:
「這位是?」
智淨道:「這是我師兄智勝,如今已經還俗!」
「原來是智勝法師!」
聽到這個名字,黃衣僧人頓時便明白了韓勝是誰。金剛門智勝的名字,在年初的君山會武后江湖中幾乎無人不知,被譽為年青一代之中,最傑出的人之一。
想到這個人的「悍僧」之名,再看他英氣勃勃的樣子,黃衣僧人雖覺得傳言有些不實,卻也沒有在這時試試他到底是不是「悍僧」,當即向韓勝道:
「尊者傳承的消息,是一些尊者超脫後,覬覦尊者傳承的追隨者傳出的。」
「他們追隨尊者的目的就是獲取更高深的武藝,如今尊者超脫,傳言還曾在五台山留下神通傳承。」
「他們找不到在哪裏,所以就將這消息傳出。讓五台山周圍的江湖人,都幫他們找尋!」
「這些人對尊者的事很了解,而且有些影響力。若非他們阻撓,我們為尊者建的大殿,早就開始建了!」
「說他們是尊者的追隨者,真是抬舉他們!」
對這些人有些憤恨,黃衣僧人甚至不願意承認他們是真闡大師的追隨者,早已經將他們從真闡大師的信徒中,完全開革出去。
隱隱有些明白,知道這件事很可能涉及到真闡大師追隨者之間的紛爭。韓勝沒打算插手其中,向智淨道:
「我們來這裏的目的,就是告訴真闡大師的追隨者,大師超脫而去。」
「如今他們既然已經知道,這件事自然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