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披甲冑的天鬼,一聲厲嘯,居然有了意外驚喜。
那塊,由安梓晴贈予的血色玉佩,主動從虞淵芥子手鐲飛出,嵌入他胸腔的厚重甲冑,頓時令他氣勢如虹。
甲冑,被血色光芒洗盡鉛華,綻放出猩紅如血的妖艷色澤。
一如他眼瞳釋放的光芒。
咻!
這位天鬼虛空咆哮,陣陣聲浪夾雜着血色光影,將敵對的,那些被紫黑光芒裹着的魂靈鬼物碾碎。
一道道血影,從那件血色戰甲衝出,猶如那位天鬼的強大分魂,迅速收割着魂魄。
轟!
披着戰甲的天鬼,落足在那座通體黑紫的山巔,和那具大妖化作的巨大骸骨,立即貼身纏鬥在一塊兒。
血光如血水,在戰鬥時,漸漸滲透到那位骸骨天鬼體內。
從那骸骨天鬼的龐大骨身,燃燒起來的紫黑魂焰,一簇簇熄滅。
紫黑火焰,就是這位天鬼以前的妖魂,被血光滲透澆滅,就意味着他在受傷。
那塊,透出濃鬱血氣的玉牌,給這個出自血神教的天鬼,提供了源源不絕的力量,令他實力暴漲,完完全全地壓制着大妖化作的骸骨天鬼。
不多時,就看到那具骸骨天鬼,妖魂虛弱地,縮入到了骨身裏面。
燃燒着的紫黑火焰,在某一刻後,突然全部熄滅。
骸骨天鬼自知不敵,蓬地一聲散架,一截截骨頭分裂開來,向四面八方激射出去。
這隻天鬼,化整為零,分裂以後逃脫。
所有依附他的,殘存下來的魂靈鬼物,除幾個特別忠誠者,尾隨他而去,剩下來的魂靈鬼物,都老老實實地懸空不動。
殘存鬼物,眼巴巴地,看着立在黑紫山巔,身披戰甲的天鬼。
如看新王。
那位,雙眸猩紅的天鬼,則再次厲聲尖嘯。
旋即就見,本聽命骸骨天鬼的魂靈鬼物,一個接着一個向他宣告效忠,改換主人。
在恐絕之地,魂靈鬼物挑選新主,似乎是習以為常的事,不足為奇。
一座山頭,攻佔另外一座山頭,勝者就能順理成章地,接收敗逃者的山頭和麾下。
虞淵落在「煞魔鼎」內,看着本勢均力敵的一場惡戰,因那塊血色玉佩的出現,局面呈現出一邊倒,迅速就出了結果,也有些驚詫。
他想不到,為何區區一塊血色玉佩,能發揮那麼的的力量。
他本以為,血色玉佩就是一樣信物,頂多能傳訊使用,再沒別的稀奇。
可當那塊血色玉佩,嵌入那戰甲,令戰甲威力大增時,他就覺得他可能不太了解,那塊血色玉佩真正的玄奧奇妙。
「主人,那位血神教的天鬼,身穿的甲冑,本來就應該屬於他。」鼎魂觀察了半響,試着分析,「此甲冑,表面的血色花紋,一定是血神教的秘法陣列。之前,血色花紋被遮掩,沒有顯現。」
「還有就是,血色花紋必須通過氣血之力,充溢進去才能激發。」
「而恐絕之地,血肉也好,氣血也罷,都不能長時間存在。不然,就會被那些酷厲寒風撕碎,什麼都留不下來。」
「那位天鬼,血肉消融以後,也無法再聚集氣血,激發甲冑中的秘法大陣。你的那塊血色玉佩,顯現以後,內含的氣血,本來就屬於血神教,和他一脈相承。血色玉佩嵌入甲冑,輸入氣血進去,令甲冑本來的力量重現。」
「再加上血色玉佩,原來就不凡,才能瞬間扭轉局面。」
鼎魂詳細解惑。
虞淵沒覺得驚喜,反而沉着臉,一點高都興不起來。
安梓晴當初在裂衍群島時,說血色玉佩僅僅只是一件信物,他自己不通過血色玉佩通訊,安梓晴難以藉助那塊玉佩,來鎖定他。
可今天發生的這一幕,讓他又開始懷疑,懷疑侍奉他一些年的丫頭,一直就不懷好意,暗中算計他。
「等以後,再和你慢慢計較!」
他這般想着時,發現那位身披戰甲的天鬼,已經安撫好麾下,指派了一位得力的鬼靈大將,入駐那座紫黑山頭。
漂浮在外的
第七百零九章 令牌的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