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漢升酒量本就不錯,尤其剛開始別人喝酒時,他裝作小透明的吃菜,現在突然站出來,如果說遇神殺神那是吹牛逼的,但是擋酒那是一點問題沒有。
酒場為領導擋酒很常見,尤其快遞圈子比較推崇哥們義氣,別人還真說不了什麼。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已經結婚的「周總」也沒有太多想法,他只是想在孔靜心中豎立一種權威。
孔靜差不多醉了,他目的也就達到了。
「周總」離開後,陳漢升扶着醉醺醺的孔靜回到房間。
「啪嗒。」
陳漢升按下房間的壁燈,不過醉酒的人對光線很敏感,孔靜下意識伸手擋在眼睛上。
「沒完全醉啊。」
陳漢升心裏嘀咕一句,他故意開燈驗證下孔靜醉到什麼程度,看來還是有幾分意識的,至少陳漢升現在去脫她衣服,一個大耳刮子是少不了的。
他又把壁燈換成射燈,這下亮度減弱了很多,孔靜才迷迷糊糊的閉上眼。
「幸虧我也沒想脫她衣服。」
三年不虧那是沈幼楚,鄭觀媞的話也勉強值得試一試,孔靜雖然很有風韻,不過陳漢升對她的定位仍然停留在商業幫助上。
所謂「喝醉以後的機會」,陳漢升只是想和她套些真心話,加深理解。
平時孔靜嘴巴比較嚴密,私人的事很少提。
陳漢升燒了壺熱茶,然後拍了拍孔靜後背:「靜姐,要不要喝點熱水?」
「唔,唔······謝謝」
孔靜現在已經好很多了,她慢慢掙扎坐起來,陳漢升貼心的給她背後塞了床被子當倚靠,轉而又去看看茶水開了沒有。
昏暗的酒店房間裏,只有陳漢升來來回回忙碌的身影。
「忘記幫你脫鞋子了。」
陳漢升端來茶水,瞥見孔靜腳上還穿着皮鞋,馬上就蹲下去幫忙脫鞋子。
「不用啊······」
孔靜很想抗拒,只是陳漢升動作很快,她只能眼睜睜看着陳漢升將自己腳踝握在手裏,輕輕脫下女士高跟皮鞋。
這一刻孔靜內心是羞躁的,因為她看到陳漢升眼神明顯愣了一下。
孔靜為了穿皮鞋也能透氣,就在機場外貿店買了國外常見的黑色透明短襪,還是蕾絲型的,單薄到好像雙腳赤裸裸的被陳漢升握在手裏,腳底板能夠感受到陳漢升手心的溫熱。
「襪子要脫掉嗎?」
陳漢升欣賞完孔靜的小腳,又突然問道。
「不用,不······」
孔靜話都沒說完,突然覺得腳底一涼,她忍不住閉上了眼睛,襪子就已經被脫掉了。
因為腳上的神經多非常敏感,所以在古代女人的腳是比身體還要私密的地方,除了丈夫以外不許其他人碰的。
好在陳漢升知道尺度,沒有再去「褻玩」,而是拿過另一床被子蓋住孔靜的下半身。
孔靜一邊喝着熱茶掩飾剛才的緊張,一邊觀察陳漢升的神色,可惜只能看到他單純質樸的眼神,好像只是為了讓自己舒服一點才脫鞋的。
「靜姐以前經常醉嗎?」
陳漢升不經意的問道。
「工作以前醉過一次,工作以後遇到這種場合才會醉。」
在酒意的作用下,孔靜的談話欲望果然強烈一點。
陳漢升很好奇:「工作以後醉酒可以理解,工作之前是什麼原因呢?」
孔靜再次打量陳漢升,這才發現幽幽的射燈只能映襯陳漢升的半張臉,根本看不透另外半張臉的喜怒哀樂,更不要說內心的七情六慾了。
「這個側臉為什麼有一股滄桑,他這個年紀能有多少故事?」
孔靜突然有這樣一種感覺,再想起之前陳漢升和自己散步時,其實話都是自己說的對,陳漢升更多是以聽眾的身份來引導。
「你以前談過戀愛嗎?」
孔靜莫名其妙的反問道,內心的興趣驅動着她來尋找答案。
陳漢升沉默了一會:「您要聽聽我的故事?」
「那方便不?」
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