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翠翠滿臉嘲諷「你們一個個的,都看不得我好,不就是掙了幾個臭錢嗎?至於那樣上趕着顯擺嗎?胡春雨,你別以為哄着老的,攏着小的,就真能在喬家折騰什麼花來了。我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到幾時!」
胡春雨原本是好心去勸她,結果倒好,被這麼一頓懟,心裏也來了氣。
「大嫂,說話可得摸着自己的良心,我啥時候哄着老的攏着小的了?別自己心裏有氣,就看誰都不順眼。給媽買禮物的事情,你當真不知道嗎?那天我們說的時候,你可就在跟前站着的,誰也沒背着你。」
前幾天收工回來,胡春雨和喬小小他們就在商量着給喬母過生日的事情,當時劉翠翠也是在的。
「大嫂,我真的覺得你現在簡直不可理喻!當初小小主動找你問你要不要做生意,你自己把小小吼一頓的。從來沒有人說要排擠你,是你自己先排擠別人的。不說做生意的事,就那天你差點掉河裏,不也是小小把你拉起來的?你咋還分不清好賴人了呢?」
胡春雨對劉翠翠也是一肚子的氣,之前看在喬大山的面子,和往日裏妯娌兩的那點情分上,她也從來沒說過什麼。
一家人誰也沒再提過之前劉母到家裏來鬧騰的事情,除了喬母堅持要把他們每個人掙的錢都收上去以後,其他事情和以前沒什麼兩樣。結果劉翠翠倒好,反倒是怪起他們來了。
劉翠翠冷笑連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全都商量好了,故意讓我難堪!」
喬小小真是覺得她這大嫂腦子有包,以前看着挺精明的一個人,怎麼現在跟被人下了降頭似的。
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僵,喬小小拉住了胡春雨「二嫂,少說兩句吧。」
胡春雨也懶得跟劉翠翠一般見識,拽着喬小小走了。
劉翠翠見兩人那親密的樣子,心裏憋着一團火,拎着包袱邁出了大門。
喬母幾人把喬小樹的傷口處理好之後,便回了家。
喬小樹一進門就吵着要找媽媽,結果里里外外尋了一圈,也沒見劉翠翠的蹤影,急得直哭,怎麼哄都哄不好。
喬母急得出了一身的汗,「你嫂子她抽什麼瘋哪,孩子磕成這樣,她咋就這麼狠心,扔下孩子就走了?」
喬小小能說啥?
喬大山氣得把自己關在屋裏發了好大一通火。
喬母也氣得胸口發悶,好好的一個生日,本來大家都樂樂呵呵的,結果鬧成這樣。
喬小小生怕她氣出毛病來,拉着她好一通安慰。
深夜,許家。
許老太太一聲驚呼,從夢裏醒來,流着淚在把許老爺子一把推醒。
「老頭子,快起來,我這心裏咋這麼慌?我剛剛夢到小盡渾身是血地站在我跟前,就跟去年那次一樣。老頭子,你說小儘是不是出事了?」
「你個老婆子胡咧咧個啥?不就是做個惡夢嗎,哪就這麼靈驗了。」
許老爺子雖然嘴上這麼說,可心裏也有些懸了起來。
去年老伴兒也是半夜做夢,說夢到外孫出了事,結果外孫真的遭了難,命都差點沒了。
老兩口這裏正心慌着,突然堂屋裏的電話就猛地響了起來。
兩人心裏都「咯噔」一聲,趕緊起床去外面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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