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為定!」
王歡雖然不知道美味樓是什麼地方,但是美味兩個字就已經勾起他的饞蟲了。
「老人家,你懷仁堂這幾個字雖然只是寥寥數字,但是來頭很大,筆畫縱橫,簡練老辣,猶如鐵畫銀鈎,結合自然,最關鍵的是雄渾而又帶有靈性,字裏行間還有幾分韻動,這可是大家之作,你就這樣掛在這裏,不擔心半夜被人給偷走了?」
本來還漫不經心的老者臉上微變,道:「小伙子,別拐彎抹角,說重點!」
王歡道:「如果我沒看錯,這幅字應該是張大千所寫。
說着還衝着他豎起一個大拇指,「老人家,你的魄力可不小,這幾個字都比你整個店鋪值錢,你居然把它就這樣堂而皇之的掛在這裏,厲害!」
「咦,還真讓你小子看出來了?」老頭子臉色動容,要知道就算是頂尖的書法鑑定家在這裏,隔着這麼一段距離,也不敢確認這字就是張大千寫的。
可眼前這年輕人只是看了一眼,就能把這字的來龍去脈說的一清二楚。
光憑這份眼力,這年輕人就不簡單。
「小伙子你也厲害,你是第一個看出我這拍扁來歷的人,年紀輕輕,就有這份本事,不容易。」老頭子很認真的道。
王歡笑了笑:「這有什麼難的,看多了而已。」
「呃,什麼意思?」
王歡道:「我家裏有幾本書都是張大千抄錄的,我從小就看,所以對他的字特別熟悉,沒老人家說的那麼厲害。」
他說的倒是實話,在龍虎山裏面,有好幾本經書都是張大千給他師父招錄的。
「真是笑話,小小年紀就口無擇言,好幾本書都是張大千寫的,你會是這幅模樣?」就在這個時候,旁邊一輛車裏走出一個中年人,臉色帶着幾分輕視之色。
王歡看到來人,笑了笑沒有解釋。
那中年人繼續道:「別不服氣,你知道不知道張大千字畫現在多少錢,你要是有他的撰寫的書籍,你會是這幅窮酸樣?」
「爸,都跟你說過好幾次了,把這東西收起來,別讓人惦記,晚上給你弄走了。」中年人對着老頭這這般說道。
那老頭子眼睛一瞪,有些不悅的道:「臭小子,我叫你不要狗眼看人,這小子這個模樣怎麼了?那也比你滿身銅臭味的模樣要強。」
說着,他還認真的向王歡賠了禮,道:「小伙子,別往心裏去,這臭小子,唉,不說了。」
「不礙事,我就是隨口亂說。」看着老頭子搖頭嘆氣,一臉歉意的樣子,王歡笑了笑,他自己也清楚,他剛才的話估計沒人會相信。
「小伙子的性格不錯。」胡清泉上前拉住王歡的手,熱情的道:「老頭子說話算話,走,咱們去美味樓。」
中年人看到父親和王歡要走,急忙上前,道:「爸,別着急走呀,這次是有事找你。」
「你那些破事,我不想摻合,別打擾我的食慾。」胡清泉絲毫不給他臉色,冷漠的訓斥。
中年人臉色一急,「爸,這次是王書記家裏出事,他家老爺子病了,讓我來請你去看,我都答應人家了,你要是不去的話,我這怎麼辦?」
「治病?」
老頭子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
對於自己兒子結交權貴,他心裏很不屑,特別還是打着自己的名號,不過作為醫生,有人登門求醫,職業道德讓他無法拒絕。
王歡道:「既然老人家有事在身,那就先告辭了。」
「這怎麼能行!」胡清泉皺起眉頭:「我胡清泉說話算話,說好請你吃飯,那就請你吃飯,我這一輩子都沒有失言過,可不能到了晚年失信於人,我看你也沒什麼急事,跟我走一趟,等把病看完了,我們再去吃飯。」
說完不等王歡拒絕,就讓王歡跟着上車。
胡志明見到父親答應跟自己走,也不在乎多一個人,開着車朝着王書記家裏走去。
「小伙子,還沒請教你的大名。」車上,胡清泉問道。
王歡道:「胡老嚴重了,我叫王歡。」
胡清泉問道:「那我就叫你王歡了,你家是哪的,家裏還有什麼人?」
「江西的,從小是孤兒,跟隨師父一起長大,我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