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少女的靈魂已經被府君清洗,儘管她擁有各種令男性···甚至是同性目眩神迷的特質,但是此刻她卻無比的單純,宛如一張白紙。
所有的氣質或者那些吸引人的東西,都是從她的骨子裏透出來的。
好看的皮囊三千···呸!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
而黑衣少女,她的皮囊和靈魂,都是那樣的驚艷,似乎時光,都會在她的面前,變得格外的柔和,不忍傷害。
小鎮上的人,從未見過這樣美麗的女子。
他們中,甚至有人,忍不住跪下來,將她當做神一樣的膜拜。
黑衣少女清澈的雙眼,迷離的打量着四周,充滿了童真的好奇,與她從身體深處,散發出來的那種,引人墮落的東西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古怪的對立。
跪倒在她腳邊的那些人,此刻低着頭,想着的卻都是如何能將她壓倒。
終於一個身材高壯的男子按耐不住了,他先是跪着朝着黑衣少女靠近,卻又半途中緩緩起身,隨後如同一頭飢餓已久的餓狼,朝着黑衣少女撲去。
黑衣少女回頭,她驚訝卻又好奇的看着那男子。
對於對方臉上的貪婪與佔有欲,絲毫不知警惕。
看着這樣的純粹與天真,男子更想要將她揉碎、撕扯、摧毀···就像是往一朵最美麗的白花上,滴上一滴漆黑的墨汁,就像是在最美麗的風景線上,拉扯出一道醜陋的傷疤。
人性中,醜陋的一面,此刻在男子身上展露無疑。
然而更多人的卻朝着男子撲來。
他們將身材高壯的男子壓在身下。
噗嗤!
有人拔出了刀,然後直接割下了高壯男子的耳朵。
割下耳朵的那個人,拿着男子的耳朵,跪到黑衣少女的面前,痴迷而又真摯的向她求愛,眼神中的火焰,似乎足以燒毀一切的理智。
高壯男子的慘叫聲,開始不斷傳來。
更多的人有學有樣,他們選擇用高壯男子的身體一部分,作為自己向黑衣少女表達赤誠的籌碼。
黑衣少女依舊沒有說話,她仿佛還不會說話···。
她只是好奇而又單純的看着所有的人,她仿佛無法理解他們的行為究竟出於什麼目的。
她的目光,在每一個獻殷勤的人臉上滑過。
每一個被她目光注視到的人,都激動的不能自已。
突然,有人拿到,砍向了身邊的人。
他們或許曾經是朋友,是兄弟,是鄰居···最不濟也是認識的人。但是此刻,什麼都不是了!
他們是仇人,是情敵,更是競爭對手。
他們莫名的就這麼以為,只要殺死了身邊,其他的所有人,自己就能獨佔眼前這個女人。
這種思想來的莫名其妙,卻被如此的篤定、篤信。
殘忍的殺戮,血腥的暴亂,在這座偏僻的小鎮上蔓延。
小鎮上的人們,就像是都染上了某種瘟疫。
所有的雄性,都為了黑衣少女而發狂。
少量的女性···也同樣如此。
而剩下的女性,她們嫉妒黑衣少女的容顏,同樣變得嗜血而又兇殘。
她們拿起了武器,和那些保護黑衣少女的人打在了一起。
痛苦的慘叫聲,倒在血泊里的人發出的哀嚎聲,刀斧劈入肉體,發出的撕裂聲···這些聲音匯聚在了一起,就仿佛是這世上,最為殘忍的樂章。
站在鮮血淋漓的土地上,黑衣的少女腳邊沾染了鮮血。
她靈活的跳躍在屍體中間,依舊無辜而又質樸的看着周遭的一切。
她只是一個初生的,宛如嬰兒般的存在。
無所謂善惡,也無所謂死亡。
她只是覺得,仿佛這些都很有趣。
所以,她清脆的笑了。
這笑聲,如同魔音一般,席捲了整個血色中的小鎮。
霎時間,那些痛苦的呼聲,那些哀鳴聲,那些慘叫聲,那些求饒聲···全都消失不見了。
整個小鎮,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