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林溪將大方向傳遞給了易等。
易等先是狂喜,緊接着陷入了小憂愁,隨後···是大憂愁。
這憂愁的概念,大約相當於,有一天有人告訴你,只要挖穿了前面的那座山,你就能獲得大量的金礦,然後隨便給了你一把木工錘,就消失不見了!
前景當然是可以期待的。
如果易等真的能和那些有志推翻這種嚴苛規則的修士搭上線,那麼確實可以在他們的幫助下,緩緩發展,真正的在這個世界站穩腳跟。
但是,問題的關健在於,任何一個腦筋正常的人,即便是起了反叛之心,也絕不會在腦門上頂着『我要屮翻這天』這幾個大字。
更甚至,他們會主動的站在維護基礎規則的前沿,用一層層的假象,來掩飾自己的真實身份。
「我該怎麼辦?」
「修行者好找,但是我不能碰到一個,就主動對他說···我是天魔,現在我需要你的幫助,等我將來發達了,我助你推翻這個世界的嚴酷···。」易等一直在對林溪絮絮叨叨的說這話。
而林溪將這些絮叨全都屏蔽。
他需要踏實的和白玄等人交流。
雖然他們交流的經驗,多只能應用於物質界生靈的修煉,但是林溪覺得這些經驗很有用。
做領導的,只需要交代任務,以及告知期待的預期效果便可以了。
至於具體的執行困難···這關我屁事?
為了達到目的,易等不得不開始冒險。
他開始通過許多亂七八糟,絕不會顯露自己痕跡的方式,宣揚有天魔潛伏的消息。
然後不斷的忍着痛苦,切割自己的本質,朝着不同的人群灑落。
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易等唯有冒險拋磚引玉。
如果有人能夠察覺到,天魔對於現在這種嚴苛的修行環境,所能帶來的改變作用的話,那麼即便是冒險···也還是有可能現身,招攬、保護出現的天魔。
在易等的連番操作下,原本就不是很好生存的環境,變得更加的風聲鶴唳。
幸好之前在林溪的幫助下,在太玄門他也是掛了號的,被認定為佛門高僧轉世,這才形成了燈下黑,沒有受到過多的懷疑。
隨着仙誕之期越來越近,易等也越來越焦躁。
同時切割了太多本質的他,也變得極為虛弱。
甚至掉落了境界,從魔魂境的天魔,退後成了魔核境,再往下回落···甚至可能基本的靈智都不存了。
「大佬!你還有什麼辦法,一併交給我吧!我還有兩個女兒要養,不能這麼就死了。」易等用飽含悲憤,帶着哭腔的口吻,朝着林溪說道。
林溪現在新學了一招,用接骨魔的骨刺做了一根煙管,然後把負面情緒,依照一定比例塞進去,然後用魔火點燃。
這樣放在嘴裏叼着,吸收負面情緒的時候,有一種類似於抽煙···甚至比抽煙更加舒爽的快感。
所以,此刻林溪嘴裏叼着煙斗,神情自在的躺在狂識之城的某個角落裏,正對着一隻長着人臉的小螞蟻,輸出着他最近想到的一些修行『法門』。
林溪倒是沒有在裏面添加瘋狂的元素。
畢竟那點負面情緒,他是真的不缺。
但是這新創造的修行法門,其實並沒有經過任何的驗證和推敲,走火入魔的概率接近百分之百。
林溪創造修行法門的真實目的,是為了積累相當的經驗,然後有朝一日,結合現在所會的天魔法,為自己量身打造天魔法。
一個說爛了的道理,現在還得重說一遍。
任何的所謂神功妙法,都無法稱之為第一。
由來只有第一的個體存在,而無第一的神功妙法。
所以,哪怕是是『耶』留下的天魔法,它與林溪的契合度,也絕不是百分之百,曾經林溪對它的修煉,更像是林溪在改變自己,而不斷的去『契合』這門天魔法。
這也是基本上大多數所謂神功的典型特徵。
即便是物質界的那些神功,也都是如此。
拿純陽功為例,修煉這門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