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思看着彆扭到極致的男主角,微微搖了搖頭。
顧景逸指了指旁邊的毛巾,「墊着。」
秦妙然一張嬌麗的臉徹底變得慘白,這是一種侮辱,明目張胆的侮辱。
林思思說着圓場的話,「這樣不方便疏通血液。」
「你說可以還是不可以?」顧景逸反問秦妙然。
秦妙然低頭不語,那可憐兮兮的模樣着實讓人心疼。
顧景逸加重音量,「我讓你回答。」
秦妙然被嚇得這張臉頓失血色,她點頭,連續點頭了好幾下,「可以,可以。」
「那不就行了。」顧景逸依舊是驕傲的把腿架在她面前。
秦妙然的手有些顫抖,隔着毛巾按摩,效果可謂是微乎其微,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顧景逸冷哼道:「你沒有吃飯嗎?我一點都沒有感受到你的力度。」
秦妙然更是用力的按下。
顧景逸再道:「我這是病人的腿,不是給你練手的木頭,你這麼用力是想弄殘我?」
秦妙然左右為難,不敢太用力,又不敢太鬆懈,不過一會兒就是滿頭大汗。
林思思站在一旁心肝兒都疼壞了,他顧景逸就沒有半分憐香惜玉之情嗎?沒有看到咱們溫柔可人的女主角已經筋疲力盡大汗淋漓了嗎?
虧得他下得了那個心去折磨她啊。
顧景逸冷冷的斜睨了一眼站在一旁一聲不吭的傢伙,她既然這麼賣力的把自己推銷給這個女人,那他就當着她的面讓她知道知道什麼叫做知難而退,讓她死了這條心。
秦妙然累的雙手都快沒有了知覺,卻依舊機械式的按摩着他的腿腳,臉上的汗水順着下巴輪廓一滴一滴的落在毛巾上。
「很累?」顧景逸問。
秦妙然抬了抬頭,兩兩四目相接。
顧景逸再問,「你很累?」
秦妙然條件反射性的搖頭,「我不累。」
「既然不累那就辛苦秦小姐繼續按摩了。」顧景逸把另一條腿伸了過去。
秦妙然收回了力,顫抖着手把毛巾放在了他的另一隻腿腳上,再次按摩時,她發現自己已經疲憊到沒有了準度。
「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林思思心疼的阻止着。
顧景逸卻明知故問道:「為什麼要結束?」
「這種事很辛苦了,讓秦小姐休息一會兒。」林思思道。
「秦小姐剛剛說過了,她不累。」
林思思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聽得秦妙然搶先一步回答。
秦妙然道:「我不累,我還可以繼續。」
顧景逸得意的雙手交叉環繞在心口位置,「聽到沒有,秦小姐一點都不累,那就再按半個小時。」
林思思皺了皺眉,她覺得自己有點瞎操心了,原文裏剛開始男主角本身就是一個驕傲的小狼狗,特別喜歡明面上折磨女主角,然後背地裏心疼,女主角越慘,他們的感情進展就會越迅速。
嗯,她應該全力配合好他們相愛相殺的演出。
……
夜深,人靜。
別墅內的走廊處,一閃而過一道身影。
馮一山坐不住了,一聽說顧景逸身體竟然痊癒了就徹底亂了陣腳,連夜趕來了顧家別墅外。
秦妙然披着外套神色匆匆的與他匯合。
馮一山保持不了冷靜,見女人一出現,便開門見山的問道:「顧景逸真的好了?」
秦妙然點頭,「不知道怎麼回事,醫生說這可能是一種醫學奇蹟。」
馮一山繞着車子走走停停,驚慌失措道:「怎麼會這樣?他不是只吊着一口氣嗎?為什麼會突然間恢復健康?」
「聽說是他爺爺去廟裏尋到了一個方法救回了他。」秦妙然說的很神秘,就像是事實本身如此。
「什麼方法?」
秦妙然頓了頓,神色凝重道:「沖喜。」
馮一山愣了愣,隨後竟是捧腹大笑起來,「你也信這種無稽之談?」
秦妙然沒有反駁他,也沒有肯定他,而是雙目一瞬不瞬的望着他。
馮一山笑着笑着沒有了聲音,他問:「真的?」
秦妙然裝作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