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隅:、、、、、、、、、、。
「可惜四少結婚了,不然,做弟媳應該更刺激。」
安隅:、、、、、、、、、、
「怎?我要不要跟徐紹寒離個婚,滿足你這變態的需求?」聊着聊着就飛了。
剛剛還垂頭喪惱的女人這會兒還有心情開這門子玩笑。
還把注意打她老公身上來了,還挺厲害。
「你這麼牛逼,怎不把總統夫人踹了,去當他媽?」
「我倒是想讓他喊我媽,可自己沒那金剛鑽啊!」簡兮這話的意思明晃晃就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總的來說,還是想的,只是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
安隅冷嗤了聲,橫了人一眼,懶得同她言語。
這夜,臨近轉點光景,邱赫深知眼前事情一時半會兒難以停歇,淌着水出來站在簡兮跟前將車鑰匙給她,輕聲叮囑:「不早了,這邊邊兒一時半會停不了,你開車先回去。」
徐紹寒望着這二人,似是在探究二人何種關係。
「回去幹嗎?」她問,沒什麼好語氣。
「回去幹嘛你問我幹嗎?」邱赫冷着嗓子懟回去。
「你什麼態度?」
「天底下那麼多男人你瞅不上偏偏看上那個黑心窩的,不回去過來幫我搬東西,少瞎嗶嗶。」
這二人的關係、、、、、莫說是徐紹寒了,就連是長期跟邱赫相處的安隅也看不透了。
「你怎不讓安隅去?」
「人家備孕你也備孕?」
簡兮:、、、、、、、、
安隅:、、、、、、、
這道理,實在是令人無法反駁。
這夜,簡兮確實也不知回去幹嘛,更甚是她隱隱猜到了徐君珩此時指不定已經在御景苑守株待兔了,回去也不過是自投羅網。
倘若是這點骨氣都沒有了的話,真的是白活這三十年了。
是以,留在安和也比回去強。
如簡兮所料,徐君珩此時真的已經在御景苑守株待兔了,等的就是簡兮歸來。
「簡小姐還是回去為妥,」徐紹寒從旁規勸,似是想提醒她一句。
而簡兮呢?
橫了他一眼,及其不屑,那意思好似在說,老娘回不回去跟你有毛關係?
安隅站在一旁,見徐紹寒吃癟,笑的一臉春風蕩漾。
凌晨一點,將停歇。
一行人也只是將檔案與卷宗搬了出來,其餘東西,只能等第二日上班各人來收拾。
損失?
不說也罷。
這夜,歸家路上,安隅聽見徐紹寒給徐君珩去了通電話,雖未明言,但字裏行間對於他讓安和走水的事情帶着些許苛責之意。
臨了,許是有些話不好當着安隅的面兒說,且將安隅送上車之後才開口言語:「她今晚大抵還是去了邱赫你哪裏,你別空等。」
兄弟情深,能理解。
在來,安隅也沒什麼言語的資格。
路上,徐紹寒驅車,安隅坐在副駕駛上望着他,思忖良久才開口問道:「老大會跟簡兮在一起嗎?」
這話,徐紹寒沒有回答。
確切的說,是不知如何回答。
「你們今晚招惹老大了?」他轉移話題,似是準備知曉經過。
安隅恩了聲,算是承認。
而後將今夜電梯之事言簡意賅的告知了徐紹寒。
後者聞言,默了片刻,在道:「老大不是個無情之人,他有自己的難言之隱。」
安隅扯了扯唇畔,無言。
安隅心想,他何止是有難言之隱啊!
但旁人的事情,不多說。
歸家,已晚。
安隅坐在車裏昏昏欲睡。
徐先生將車停在停車場抱着昏昏欲睡的人兒上去,進屋她便掀開了眼帘,摸索着進了浴室洗澡卸妝,一切妥當已是臨近三點。
夜深如此,饒是有再多的想法也該睡了。
她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窩進徐紹寒懷裏。
一夜無夢。
夜間晚睡,晨間在想按時起來,便稍顯困難。
但辦公室淹成如此,晚去,也不大合適。
安隅掙扎着起身,坐在床上愣了好一會兒才掀開被子起來,進浴室洗了許久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