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勾了勾唇瓣,似是諷刺。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說的就是他了吧!
「怎?閣下是怕我在捅你兩刀。」
漫不經心的話語落地,溫平與左封不自覺的倒抽一口涼氣。
怕不怕?
誰知曉?
閣下不怕,她們二人不見得不怕。
這若是在讓安隅捅一刀,她們二人都不用活了。
可以提着腦袋去見祖宗了。
徐啟政冷嗤了聲,邁步至一旁,拉開椅子坐下去,望着雙手抱胸靠在座椅上的安隅。
「安律師好手段,」徐啟政緩緩開腔,話語中帶着半分欣賞半分冷嘲。
如安隅這班人,若是一心一意的為了天家,她們怎能說不是如虎添翼。
可這人,骨頭太硬。
一身反骨如何都掰不正。
「不及閣下,」安隅冷嘲熱諷開口。
話語間,那幽深的笑意,從臉面溢出來。
望着徐啟政,沒有半分畏懼,更多的是不屑與嘲諷。
「今日安律師是慈善家,明日安律師就是叛國者的女兒,安律師當真以為你有張良計,我沒有過牆梯?」
「我是叛國者的女兒又如何?能改變什麼嗎?我不要臉,徐紹寒不要臉?徐家也不要臉?閣下也不要臉嗎?我自幼身處在那般環境下,臉面這種東西與我而言早已是身外之物,閣下若想就此來讓我妥協?」說到此,安隅緩緩搖了搖頭,冷笑一聲道:「莫要白費力氣了。」
安隅吃定了,徐啟政不敢,他若是敢,她現在不是在總統府關着了,而是進了監獄。
徐家的人,站的越高,越注重家族風氣。
安隅自從嫁進徐家開始便已經是與徐家密不可分的一部分了。
卻不說,她用了手段,現在全球都在歌功頌德她與徐紹寒二人。
說好聽點是歌頌,說不好聽點是安隅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是徐紹寒老婆,徐家的兒媳婦兒,到時若是出了事,丟的可是徐家的臉。
以徐啟政這人的城府,斷然不會讓安隅有機可乘。
以他的手段,也不會將徐家百年家族毀於一旦。
他不會那麼傻,也干不出來這等傻事。
社會輿論這種東西,誰佔領上風誰就是贏家,徐啟政自然是沒想到,安隅會出手,打的他一個措手不及。
無疑,這人的見識長遠的很。
「家人的命也不想要了嗎?」徐啟政握在手中的王牌遠不只一個安南。
他想磋磨安隅的傲骨有的是手段。
「閣下太高估我了,一個為了事業對兒女不管不顧的父親,我不管他,也無人會戳我的脊梁骨,在者,我以為他出了氣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不是救世主。」
胡穗說的沒錯,安南這輩子只知道抱着本破書過日子。
他一心為了國家做研究,連兒女都不管不顧,這樣的人,老了死了也該讓國家管才是,兒女?意思意思一下便好了。
眾人只知安隅涼薄,卻不知,她們看見的只是一半而言。。
一個涼薄,且還過分理智的人無疑是可怕的。
而恰巧,安隅都佔了。
「你想用道德來鉗制我?不好意思,我沒有道德。」
道德不能讓她溫飽,道德不能將她救出困境。
「是嗎?」徐啟政冷嘲反問。
「那直接槍斃好了,讓安律師親自動手,如何??」徐啟政不會弄死她,但有千萬種法子可以磋磨她。
「既然安律師覺得他不是個負責任的父親,那就親自動手殺了他好了,」徐啟政靠在座椅上,望着她一字一句道。
而安隅呢?
她的高傲,險些在徐啟政的這句話語中土崩瓦解。
抱胸的雙手有一瞬間的緊繃,而後緩緩鬆開。
但凡是算計天家的人都沒有好下場,這句話,安隅切實體會過。
「好哇,」她笑言,且還言笑晏晏的歪了歪腦袋。
「我今日親自動手殺了安南,明日我就能將徐紹寒送上國際法庭,讓你徐家,臭名昭著,聲名狼藉,遺臭萬年。」
這平平淡淡且還帶着些許笑意的話語讓在場所有人為之一顫。
本是背
第四百零九章:要死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