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方的溫平與邱赫二人猛然轉身,不可置信的望着安隅。
似是沒想到她留有的後手這般厲害。
這個女人,太過心狠手辣。
「你可以放棄我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兒媳婦,但你能放棄你親兒子嗎?退一萬步而言,即便你能為了權利拋妻殺子,硬狠狠的走出一條血路來,但你能心甘情願的放棄徐氏集團帶給你的億萬財富嗎?你不會,如你這般的人啊!權利財富看的比任何人都重要,只要那人對你有所用,你便還會如同吸血鬼一般吸乾他最後一滴血,你能放棄徐子矜,是因她不能給你帶來足夠的利益,,沒有金錢傍身,身為徐家的養女送去聯姻也找不到心滿意足的好人家,不管嫁給誰都是下嫁,所以你一面說着要當慈善家,一面又默認似的放她離開,我自幼處在趙家那般環境下,不到十歲便將你們這些權利人的心思摸的透徹,什麼狗屁慈善家,不過都是唯利是圖的吸血鬼、臭螞蟥。」
她猖狂,是因她有資本。
她狂妄,是因他握住了徐啟政的命脈。
倘若這話從旁人嘴裏說出來,徐啟政不信,可這話是從安隅嘴裏說出來的,不能不信。
這個女人從捅他,在到弄得滿城風雨。
無疑是步步為營,算準了一切。
倘若是徐紹寒有那麼一丁點的不愛他,徐啟政也不至於此時在一個晚輩面前這般窘迫。
可、徐家有個痴情種。
此時的徐啟政,處在被動階段。
他動不得安隅一分一毫。
即便這個女人拿刀子將一國總統給捅了,他也動不得她分毫。
徐啟政氣急,咬牙切齒道:「你不怕死嗎?」
安隅聞言,一手落在桌面上,扣了扣板子,似是聽了極大的笑話似的:「我一無所有,怕什麼死?」
「換言之,有人墊背,我也不虧,生前我與徐紹寒不得安寧,死後指不定能成為一對恩愛夫妻呢?」
愛我嗎?
一起死的那種。
溫平與左封聽聞這二人的對話,身心皆顫。
安隅這話無疑是明晃晃的告知徐啟政,她若是要死也會拉着徐紹寒一起。
或許是安隅瘋了,或許是溫平對恩愛這二字理解有誤。
徐紹寒為了安隅不遠萬里飛出國外破了閣下的局,而她卻在這裏揚言要死也要帶着他一起。
是該說徐紹寒所愛非人,還是該說安隅瘋了?
「他那麼愛你,」徐啟政這話,已不能用咬牙切齒這般簡單的話語來形容了。
「是啊!」說到底,安隅抬頭望天,微微嘆了口氣:「他那麼愛我,幹嘛不放我一條生路呢?為何非要將我拉進這個狼窩裏來被人啃噬呢?」
「他那麼愛我,為何非要將我帶進這不見天日的地獄裏來呢?」
安隅一連三問,問的不是徐紹寒,而是徐啟政。
及其平和的話語,沒有張牙舞爪的咆哮。
好似只是在平靜的詢問一件事情。
「沒有你們,我與徐紹寒也走不到如今這番境地,沒有你們,我孩子都出生了,沒有你們,我也不會陷入如今這般困境,說到底,在閣下眼裏,兒女的幸福遠不如權利重要,打着天家人無可奈何的幌子干盡了傷天害理之事,也是你們。」
「別說我心狠手辣,我若活不了,我也不會放過徐紹寒的。一家人,齊齊整整的一起死吧!正好下去陪我那可憐的孩子。」
「歸根結底,沒有徐紹寒,我怎能成今日這副德行?說到底,徐紹寒本就是造就這一切的萬惡之源。」
一行三人離開配樓時,誰都無言。
溫平與左封沉浸在安隅的心狠手辣中。
而徐啟政,面色陰沉,渾身戾氣重生。
周身氣息如同暴風雨來臨之前那般陰沉。
徐紹寒將安隅娶進門,引發了一系列的蝴蝶效應。
鬥爭、算計、陰謀、犧牲,失去,種種種種,輪番上演。
婚後兩年,她早已心力交瘁。
此時被關在這總統府配樓,說句心灰意冷也不為過。
徐啟政走後不久,安隅抬手,抹了把臉,一掌心的濕潤。
若要追根溯源,說是徐紹寒也不為過,
倘若沒有他當初的一意孤行,不顧及天家利益將安
第四百零九章:要死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