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種徐子矜與徐紹寒之間的種種,更甚是連八點檔電視劇里那些狗血的劇情也未曾放過,可此時,聽聞真相時,有些震驚。
須臾,她將視線移向窗外,想緩解自己那緊繃的情緒。
「或許不理解為何紹寒會推開子衿。」
「但我們都知曉,只有子衿活着,他才能贖罪,子衿死了,他身上的罪惡感這輩子都會壓的他難以解脫。」
「所以,我死去的孩子是替他贖罪了嗎?」安隅視線落在窗外,輕飄飄的話語冷聲詢問出來。
徐落微聞言,面色有一秒的寡白,。
側眸望向安隅,許是知曉自己在開車,僅是一秒之間,她馬上將視線收回。
「同我講那麼多前因後果無非是希望我在給徐紹寒一次機會,可我安隅,這輩子,不允許我的丈夫在除我之外還惦念着別的女人,愧疚?贖罪?這些東西在婚前就該完成,沒完成便將一個女人拉進婚姻里的男人都是該死的,他憑什麼讓一個女人同他一起承擔這一切?」
「他愛是真的。」
「打着愛我的名義干盡傷害我的事?這愛,我要不起。」
儘管徐落微說的那番話語已經足夠解釋一切,也稍有些令她心軟了,可安隅這人,不是半路回頭之人。
此時,即便是錯了她也想將錯就錯。
許是安隅的話語太絕情,以至於徐落微有片刻的驚愕,側眸望向安隅時。
砰------的一聲,跟前面的車子追了尾。
一聲巨響,讓徐子矜反映了過來。
更是讓安隅將視線從窗外收回。
望着眼前的景象,有片刻震楞。
「怎麼開車的?」前面,男人推開車門,凶神惡煞的下來拍打着她的車窗。
安隅見此,微微擰了擰眉,推門下車,徐落微想拉沒拉住,只好拿出手機快速撥了通電話,而後緊跟着下車。
「吼什麼?」她怒吼回去。
「不會開車還有理了?」
一個在法庭上能跟對手撕逼的女律師碰到這種事情自然也不會退縮,於是、當徐落微下車是時,看到的便是安隅將那人給懟的狗血淋頭的一慕。
那人還想上來撕扯,安隅邁步過來將徐落微護在身後,怒目圓睜同那人展開了一場爭吵。
交警來時,二人險些打起來。
一場交通事故,本該是及其簡單的事情可鬧到最後,徐紹寒來了,並不簡單了。
徐落微被強勢霸道的安隅嚇得瑟瑟發抖,站在一旁不敢吱聲,直至徐紹寒奔來,她才跟看見救星似的。
臨了結束,周讓開車,徐落微在副駕駛,安隅與徐紹寒在後座。
車內,坐在前座的二人只覺氣氛壓抑的厲害,周讓伸手打開了車載廣播,有些聲響出來,也不至於讓氣氛那麼逼仄。
就今年商界年會的消息,徐氏集團公關部部長----------
徐落微聽到這裏,伸手換了台。
徐氏集團公關部部長即便此時已經不是徐子矜了,但那些事情,不能忘。
而周讓,更是嚇出了一身冷汗。
而後座,徐紹寒眉頭擰了擰。
安隅呢?
她像是一個勘破一切卻不言語的人,嘴角牽了牽。
「下次碰到這種事情讓警衛處理,別跟人正面交鋒。」
這話,是對安隅說的、
且說這話時,徐紹寒及其小心翼翼望着安隅。
而後者呢?
她冷漠的唇角往上牽了牽「退縮不是我的性格。」
安隅這人,愛憎分明。
愛時、她或許會聽取徐紹寒的建議。
不愛時,徐紹寒所說的每一句話在她這裏都是廢話。
這日,徐紹寒將她送到綠苑樓下,安隅推門下車,徐落微緊忙跟了上去、
而後者,見到徐落微跟來時,眉目擰了擰。
「安安-----我是站在這方的,如果我的丈夫護着別的女人,我也會做出跟一樣的舉動,但我比任何人也希望能得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我的幸福不在徐紹寒身上,」說完,她走進電梯,毅然決然,伸手關掉電梯的
第二百五十七章:權力之下的可憐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