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親愛的大哥,我可是你的好弟弟,當然會替你排憂解難呀!」
越煥豪眼中的笑意愈發的瘋狂,控制不住力道的將越彥涵的腦袋甩到了一邊。
可這樣的動作才做完,他的臉色立刻變得很是驚恐,然後趕忙將越彥涵的腦袋給小心翼翼的擺正。
然後又一臉猙獰的瞪着那動也不動的男人,最終什麼也沒有再多說,也沒有再動手,懷着滿滿的不甘與怒氣走了出去。
越彥涵對於他這樣的做法看在眼中,卻是一臉的鎮定。
畢竟家裏的這對母子會趁着自己生病的時候,給自己不痛快,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就連越煥豪剛剛連被人發現,碰了自己都要誠惶誠恐的態度,都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他就這樣心比天高,膽比豆小,連做自己的對手都不配。
可他剛剛口中說的女人、妻子……
越彥涵死死的將唇抿成了根直線,冷峻剛毅的面容死死的緊繃着,露出凌厲的線條。
看來自己倒是想岔了,今天下午出現在自己房裏的那個女人,竟然是自己父親給自己找的妻子。
也難怪她的口吻會那樣的親昵!
只不過到底是哪個神棍給父親提議的沖喜?!
這不明顯是耽誤人嘛!
自己對異性沒有興趣,若是醒了,那第一件事乾的肯定是拿比錢,結束這種荒唐婚姻。
若是自己醒不過來,人家被自己的一紙婚約綁着,好好的青春都給耽誤了。
不過自己父親應該不會用強硬的手腕,要不然那個女人和自己說話的時候,也不會那般的自然。
想來應該是錢給的足夠多。
這樣想着,越彥涵的總算是覺得沒有了心理負擔。
可是水性楊花、十幾頂綠帽子又是怎麼回事?!
就算是自己從昏迷不醒的那一刻起,自己的父親就找人來給自己沖喜。
那頂多也才過了兩年半的時間,那個女人看起來嬌嬌弱弱的,一副並不太聰明的樣子,是怎麼做到這麼短的時間內,在外面找了十幾個男人。
竟然還能成功的沒有被自己父親給拿捏死!
這一點都不符合邏輯!
當然,從他發現自己都能以靈魂的形態,從身體裏掙脫出來,什麼事都有可能符合邏輯了!
越彥涵無奈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想到自己父親給自己找的妻子,心一點點的冷了下去。
無論越煥豪說的是真是假,等自己醒過來,總歸是要和她把這婚給離了。
自己並不喜歡她,沒有辦法讓她存在在自己的生命里。
若是她真的在給自己沖喜的這段時間,給自己帶了綠帽子,讓自己淪為了笑柄。
那自己只能讓她把從自己這裏得到的,全都給吐出來了。
沒有鍥約精神,也全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不過身為自己的妻子,為什麼父親沒有讓她住在越家?!
又或者她住在了越家,晚上卻沒有來看自己。
越彥涵有點兒焦躁。
晚上醫護來給自己擦身體的時候,還有剛剛越煥豪掐着自己的下巴時,他都沒有一丁點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