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李虎買完禮物,關山月就不想再逛了,帶着美女就該好好享受生活不是?問蘇小梅:「梅梅,咱們去哪兒玩?」蘇小梅咯咯嬌笑說:「你還是叫我姐吧,聽着咋就這麼酸呢?」關山月哈哈一樂:「那我叫你梅姐如何?」「這個聽着還湊合。」
蘇小梅說完忽地往湊到關山月耳邊說:「我哪兒都不想去,只想回賓館。」關山月心神一盪,也不顧在大街上,低頭親了蘇小梅一口說道:「正和孤意!」蘇小梅頓時眉目含春,流光溢彩,依偎在關山月的身上往街上走去。
打的回到賓館,關山月擁着蘇小梅就進了屋。可是到了房間,蘇小梅不由得心跳加快,哪還有剛才勇敢的模樣?羞答答地問道:「你來我房間幹什麼?」關山月說:「我房間的花灑壞了,想借用你的浴室。」
蘇小梅說:「那你用吧,我去你的房間。」關山月把她按到牆上,霸氣地說道:「我需要有人擦背,看你正合適。」蘇小梅酥胸起起伏伏,嬌喘吁吁說道:「小流氓,我借你個膽,看你能把我怎樣!」關山月吻吻她的眼睛,鼻子,然後嘴對嘴說道:「小妞,哥哥的膽子足夠,不用借了。」說完就吻了上去……
蘇小梅感到自己像一葉小舟在江上隨波飄蕩,一會兒衝上浪尖,一會兒跌入浪谷,一會兒又被沖得飛上半空,起起伏伏不知道多少次,自己也隨着起伏一次次的尖叫。叫聲越來越弱,終於風平浪靜了,蘇小梅軟趴趴地趴在關山月的身上,只希望時間永遠靜止。
看着蘇小梅昏昏欲睡,關山月說道:「寶貝兒,你睡吧,我去會會朋友,回來給你帶點吃的。」蘇小梅哼哼了一聲,就閉上了眼睛。
關山月拿上小酒杯,去了約好的酒店,李虎已經等在那兒。關山月獻寶似的拿出酒杯說道:「虎哥,這是雍正爺的鬥彩酒杯,喜歡不?」李虎哪懂古玩?但是聽說是雍正款,不懂裝懂說道:「不錯!好東西!沒準是皇上用過的。」關山月笑道:「肯定是宮廷用品,也沒準是皇后用過的。」
李虎愛不釋手,說道:「精緻,漂亮,多少錢?」關山月說:「不值錢,六千買的。」李虎頓時興致缺缺,說道:「我以為是什麼驚世駭俗的寶貝呢。」關山月哈哈一樂說道:「今年香港一場拍賣會上,拍了一對兒雍正鬥彩雞缸杯,拍賣價兩千六百萬人民幣!」
李虎嚇得一哆嗦,馬上把酒杯放下說:「真的假的?」關山月笑笑:「我騙你做什麼?這個酒杯要小一些,值幾百萬不成問題!」李虎興奮了,又拿起酒杯左看右看說道:「這酒杯要給我爺爺用,估計得把他美壞了,以後也不會動不動就罵我了,哈哈。謝謝啊
兄弟!」關山月說道:「咱哥倆還分什麼彼此?太客氣了。」
李虎說道:「也是,你六千塊錢買的,也不叫什麼好東西,沒必要客氣。」關山月鬱悶,你不誇我有本事,卻貶低它的價值是幾個意思?
李虎把玩一番,把酒杯裝進錦盒,放進包里,然後正襟危坐說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有什麼事?」關山月哈哈一樂說:「我能有什麼事?這不是表示對哥哥的忠心嘛。」李虎罵道:「滾,女人對我表忠心我還喜歡點,你算什麼?說不說,不說就沒機會了。」
關山月低眉臊眼地說道:「還真有事。一是這一陣沒了黃鶯的消息,心裏放心不下,想打探打探;二是前幾天我的企業突然讓人收拾一頓,這要損失一個多億呀,弄得我幾個月白幹了。」
李虎驚訝地說道:「哦,還有這事?」關山月說道:「是呀,不知道得罪了誰。這人還真有本事,讓環保部去我的企業指手劃腳,挑了一堆問題給我施加壓力。我倒不是怕花錢治理環保,而是不知道對手是誰,防不勝防啊!」
李虎一驚:「環保部?」關山月點點頭說:「對。這還是省里的領導來京城做工作才允許限期整改,不然讓我停產整頓的,那我還不死翹翹?」
聽關山月說完,李虎把胳膊支到餐桌上,雙手不停地擦着臉。關山月一看,得,肯定知道咋回事。
果然,李虎說道:「你問的兩個事實際上是一件事。」關山月疑惑地說道:「什麼意思?」李虎苦笑道:「這還不都是你風流惹的禍?」
原來,黃鶯被叫回北京是家裏給她安排了一門親事,對象就是環保部部長的兒子,宮崎。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