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老同志的酒量加起來也喝不過關山。馮局長是誠心交好,喝的自然到位,肖志喝的也微有醉意。從飯店出來,馮局醉醺醺地說道:「酒喝多了我就喊你關老弟,你也別介意。以後有什麼事千萬要吱聲,不要把我當外人!」關山月說道:「你是我們的保護神,以後肯定少麻煩不了,先謝謝了。」
馮局長說道:「客氣!我喝多了也不能看侄女去了。領導,我走了!」說完招呼着司機回單位去了。
肖志和關山月則返回醫院。此時肖雅彤剛剛睡着,見她頭髮散亂,小臉蒼白,一副憔悴的神態讓人心生憐憫。蔣寶華正靠在椅子上迷迷糊糊的打盹,聽到推門聲,頓時醒了過來。
關山月問道:「阿姨,小肖怎麼樣了?」蔣寶華打量着關山月,心裏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說道:「挺好,和我說了半天的話呢,只是還沒有下床活動過。」聽到關山月的聲音肖雅彤就醒了,撒嬌道:「我不是渾身沒力氣嗎,要是有力氣我還不想躺着呢。」
關山月見她一副慵懶嬌羞的神態,雲鬢微散,皮膚白皙如雪,看着着實讓人心疼,走過去說道:「我幫你恢復恢復體力?」肖雅彤蒼白的臉上飄起兩朵紅雲,羞澀地說道:「是不是要按肚子?」關山月笑笑:「按腰也行,只是你趴着不利於胸部傷口。你要是能坐起來就好。」
肖雅彤很期待他的大手按在肚子上的感覺,在她渾身冰涼時,給了她溫暖,給了她生命,讓她依戀,想想說道:「我懶得坐起來。還是像你救我時那樣?」「對,你躺着就好。」
坐病床的邊緣,關山月把手伸進她的衣服里,開始催動內力。不一會兒,見肖雅彤臉上的紅暈散了開來,變得滿臉紅潤,瓊鼻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眼睛明亮起來。
關山月問道:「感覺好點沒?」此時肖雅彤感到自己精神飽滿,渾身充滿了力氣,卻說道:「稍好點了。你的手像是有魔力一般,再給我按一會兒。」關山月覺得好笑,這小丫頭還玩心眼。
見蔣寶華疑惑不解,肖志說道:「關總會氣功,這是用氣功治療呢。」蔣寶華才明白過來,原來關山月是用氣功救了閨女,了不得!這孩子年紀輕輕怎麼啥都會呢?看丫頭的意思,好像很喜歡他,要是沒結婚多好啊!一時間遺憾不已。
在床上躺了多日,估計走路會是問題,關山月又給她按了腿腳上的穴位,使氣血上下貫通。摸着肖雅彤溫潤柔軟的玉足,關山月不禁心裏一盪,心想,女人若是漂亮了渾身上下沒有不好看的地方,就連小腳長得都精緻如斯,讓人心生漣漪。
心裏想着不由自主地看了肖雅彤一眼,見她更是醉
抹紅暈,心裏又是一驚——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害人!於是抓緊把她腿上的經絡疏通一遍說道:「你起來試試吧,應該問題不大了。肖書記,阿姨,小肖,我也該走了,有事你們打電話。」
說完,也不回頭推門出去了。老兩口趕緊送了出來,關山月伸手攔着說道:「留步,留步!千萬別客氣,以後咱們熟識了,有事就說話。」蔣寶華說道:「恩同再造,感謝的話就不說了,歡迎以後來家裏做客。」關山月應道:「好,有機會登門拜訪。你們回去吧。」
關山月走後,蔣寶華說道:「欠人家越來越多,怎麼感謝呢?給錢吧,人家也不缺,估計還看不上咱們三瓜倆棗的。說有情後報,估計咱們還沒人家能量大,以後恐怕也沒機會,這心裏也不安呀。」
肖雅彤心裏卻想着,他摸了你閨女的身子,騙了你閨女的感情,不把他五馬分屍就不錯了,還報答他?美得他!下次見了他我定饒不了他,該怎麼懲罰他呢?正想着又聽她爸爸說道:「說的是呢。都說大恩不言謝,可不謝哪行啊!」
肖雅彤接話道:「不用謝他,以後我去他公司化緣時,少訛點就是照顧他。」肖志說道:「病好了咱們不去那兒上班了,爸爸在縣城給你找個工作,如何?。」
過去肖志不願求人,所以把肖雅彤放到鄉下先鍛煉幾年,出了這次事故說什麼也要把閨女調回來。肖雅彤則正好相反,過去總想着回來,但是自從認識關山月後,反而不急了,尤其是這次事故後更想着天天見到關山月。聽爸爸說後,「可是、可是」半天也不知道該表達什麼話,不舍之情油然而生。
關山月到了停車的地方,見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