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械化生產速度就是快,沒幾天的功夫公司大門、道路就改好了,水池也砌出模樣了,修景觀帶的時間要略微長一點,但是不出十天半月也就修好了。大師臨走之前也順便把他的辦公室簡單做了一個調整,這樣下來貌似整個氣場讓人感到舒服了不少,也或者是心裏作用吧?
這天關山月從現場回來,剛坐進辦公室段立功就進來了,說道:「可能當地的混混找事來了。保衛部剛通知我,一輛破麵包硬闖門衛,保安攔不住,把欄杆都撞壞了。」關山月笑笑:「還有這事?」
話音未落,就見一個鬍子拉碴,滿臉橫肉的大個子大搖大擺地進來了。這人見段立功坐在關山月的辦公桌對面,過去拍拍段立功說:「哥們讓讓,我和你們老闆談談心。」關山月對段立功說:「段總,你先忙去吧。」段立功說道:「我也沒啥大事,陪你們聊聊。」關山月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讓段立功出去了。
見他坐定,關山月一看,這人雖是滿臉絡腮鬍子,估計也就三十來歲,看這模樣就像是個混混。關山月往椅子上一靠,翹起二郎腿,用手指輕輕敲着桌面問道:「說吧,有什麼事?」那人見關山月一副大刺刺的模樣,冷笑一聲說道:「估計你沒聽說過我,小時候呢因為淘氣,大人們叫我『鬼四』。現在呢小弟們奉承我,給我面子叫我聲四爺。」
關山月「哦」了一聲問道:「『鬼四』?我知道了,說吧,什麼事?」鬼四臉色一變說:「過去郎守義在時,弟兄們沒吃的時候總是要照顧照顧的。我這人也講理,見他近來不景氣,來的次數就少了。可是斷糧多日,弟兄們又沒吃的了,關老闆是不是該施捨一下?」
關山月笑道:「鬼四,我想你走錯地方了,我這兒不是福利院,當然沒有施捨的義務。過去你和郎總什麼交情我不得而知,咱們之間可是沒有任何交情的,你也不必來跟我攀關係。」
鬼四一臉驚訝,這是個愣頭青!既然你沒見識過我的厲害,就先讓你見識見識。鬼四想着,就從兜里拿出一把匕首,拔掉刀鞘在手裏轉了幾下。社會『鬼四』哥,人狠話不多,提起刀子猛地就往桌子上插去!
關山月早有準備,閃電般地探出右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然後用力一擰,就聽「咔嚓」的一聲輕響,鬼四的胳膊就按到桌子上。鬼四「嗷」的一聲,頓時滿頭大汗,胳膊脫臼了!關山月冷冷地說:「別在關公面前耍大刀,我見過的狠人比你厲害多了。」
鬼四忍着疼痛,另一隻手扶着脫臼的胳膊肘惡狠狠地罵道:「小鬼,你他媽的別不知道好歹,今天的事咱們就算結仇了,我會讓你後悔的。」關
山月繞過辦公桌,「啪啪啪」就是幾個嘴巴,訓道:「收起你的嘴臉,罵人的話滾出去罵去。」鬼四雖被打的滿嘴是血,倒也剛強,朝地上吐了一口鮮血轉身出去了。
鬼四走後,關山月進了段立功的辦公室。這時段立功已經打聽清楚了,說道:「我問了保衛部的黃部長,他說這個鬼四真名叫李四旺,在家行四。仗着家裏弟兄們多,從小調皮搗蛋,長大後便成了村裏的一霸。好像他有個堂哥在本地派出所,是個所長,更助長了他們的囂張氣焰。過去郎守義每月要打點鬼四,說白了就是打點他堂哥。」
關山月笑笑說道:「《增廣賢文》裏有句話:槍打出頭鳥,刀砍地頭蛇。風吹鳥蛋殼,財去人安樂。郎守義奉行的是後一句話,我卻奉行的是前一句,咱們決不允許蛀蟲出現!這幫人得寸進尺,貪得無厭,我就要『槍打出頭鳥,刀砍地頭蛇』!殺一儆百!」
段立功知道關山月後邊有人撐腰,但畢竟是強龍不壓地頭蛇不是?也不禁擔憂,說道:「就怕這種人大錯不犯小錯不斷,不好處置。」關山月問:「他們都耍過什麼手段?」「堵路,圍攻大門,這是當地人慣用的手段。」
報復很快就來了,下午時分保衛部向段立功匯報,附近村莊旁邊的路被封,所有進廠出廠的車輛都已經堵死了。關山月和段立功站在辦公室的窗台前,看着大門口排起的長龍說道:「你先打110,我去處置。」段立功說:「按以往的經驗,打110也不起作用,一般是沒人來的,即便是來了也是和稀泥。」關山月說:「那也按程序報警。你在這兒等我電話。」
關山月出了辦公樓,心想這次肯定不能善罷甘休,便給李虎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