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要開始籌劃和王彩回老家辦酒席,請客的事。
隨着子女外出工作、定居的增多,回請也漸漸的流行起來,不同的地方也有了不同的規矩。比如王彩老家就講究,回請不能穿婚紗,穿婚紗就意味着不被男方接受,不吉利,所以要買一身旗袍,其他的規矩倒也不多。
但是這事不能和其他的女人說,免得她們羨慕嫉妒恨,只能低調的去,美其名曰去西安督促設備。關山月想了想決定從北京走,一是去買衣服,二是順便答謝一下李虎。
答謝李虎就要先去省城拿上春帶彩手鐲,想想又帶着官窯的香爐準備去拜會謝智。關山月本不想讓謝智幫着鑑定這隻香爐,自認為這是大開門的寶貝兒,沒必要讓謝智再鑑定。只不過他有個小小的念頭,想讓謝智徹底對自己服氣,當然能達到頂禮膜拜、高山仰止的效果更好,免得他還想對自己指指點點,總拿謝婧說事。
「不覺初秋夜漸長,清風習習重淒涼。炎炎暑退茅齋靜,階下叢莎有露光。」自從發過洪水後,天氣仿佛一下轉涼,已經有了初秋的感覺。北國的秋野色調豐富多彩:這邊一抹紫,那邊一片黃,黃紫之間還點綴着翠綠。
一路上到處呈現出一派豐收景象。地里的棉花,一朵朵像白絨球似的;稻田裏,一片黃澄澄的稻穀隨着秋風翻起金波;綠油油的菜地里,肥嫩的菜葉上閃耀着晶瑩的露珠。果園更是迷人,紅艷艷的蘋果扒開綠葉往外瞧;小紅燈籠似的蜜棗掛滿了枝頭;碧玉般的葡萄一串串在風中搖曳,清風拂面,金果飄香!
省城沒了夏日的燥熱,行人也變得從容起來。偶爾飄來一片落葉,告訴人們秋天來了。
張信德見關山月進來了,說道:「哥,你怎麼來了?有事?」關山月說道:「聽着好像不歡迎似的。」張信德笑笑:「好像近期來的有些頻繁,難道又撿寶了?」關山月說道:「聰明,謝叔呢?」
張信德說道:「串門去了,我給他打電話?」「好,你就說有好東西請他鑑賞。」說着把香爐從包里拿出來,放到茶台上,給自己倒杯茶喝了起來。張信德打完電話,拿着放大鏡開始對着香爐研究。
關山月說道:「我的待遇越來越低,茶水都沒人給倒了。」張信德說道:「能讓你進這個門就知足吧。」關山月氣憤地說:「有你這麼當弟弟的嗎?」張信德說道:「我這個弟弟當得挺好,是你瞎做。見師傅為了師姐的事愁眉苦臉,唉聲嘆氣,我都為你汗顏。」關山月沒話說了,心道看來我來的不合適?
張信德看了一會兒問道:「難道這是官窯瓷?」關山月悻悻地說:「你不是都出師了嗎?」
張信德鄙視道:「小氣樣!我說的可都是為你好。」話不投機,只好埋頭琢磨。
關山月邊喝茶邊看表,等了謝智足足半個多小時才回來。見他不冷不熱的,心想,這個便宜老丈人對自己是越來越有成見了,不待見我我以後不來還不成嗎?
謝智看了兩眼香爐,不由得心裏一震,伸手拿過放大鏡仔細甄別起來。等謝智直起腰來,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關山月:「你、你這又是從哪兒淘來的?」關山月笑道:「這還是個小故事,我閨女一把小木劍惹禍惹出來的。」
聽完關山月的講述,謝智徹底無語了,這也能撿漏?張信德嘆服,說道:「哥,你的傳奇故事能編一本小說了。」謝智說道:「是啊,太不尋常了!這些事一個人一輩子遇到一次那就是上輩子修來的大福報,你這可好接二連三的,上輩子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事了?也或者你是祿存星轉世?」
關山月心想,這財運自然重要,但是你得有真本事呀。心裏這麼想但是可不敢吹牛,這是未來的老丈人啊,謙虛地說道:「運氣,都是運氣。」
玩古玩的人,多多少少都研究一些玄學、命理的知識,畢竟要涉及到一些出土的東西,而且有人還去盜墓,更要精通風水了,甚至他們認為一些寶貝是帶着靈氣的。謝智也不例外,所以見關山月有接二連三的大財運,都要認為關山月是祿存星轉世了。
謝智問道:「這個香爐想怎麼處理?」關山月說道:「這人呀就是貪。過去總想着有錢了開個工廠,目的呀比較單純。可是一旦錢不是問題的時候,看到好的寶貝就想收藏。上次有了汝窯筆洗,這次收了官窯香爐,就想立志收藏五
第242章 任重道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