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門衛相視一眼,見二人就這麼進去了,愣了一下。
「三小姐可沒什麼朋友啊,等會,我想起來了!他不會就是那天晚上三小姐不睡覺纏着我倆聊天時孜孜不倦說的那個小神醫?」
「有可能,我看他氣息內斂,實力有點深不可測,可能有幾把刷子,這不正好麼,你說他有沒有幫三小姐和老爺勝了這次賭局?」「我覺得應該不行,雖然三小姐說的他很玄乎,但我覺得那京城來的神秘老者比老爺醫術還厲害,這小神醫即便打娘胎里修煉,也不可能勝過老爺的醫術?別想了,站崗就是了,我看這回多半三小姐是
只能偷草藥了,要是一會老爺發現生氣了,我們可得護着三小姐幫她逃跑。」「知道了,唉,也不知道將來三小姐能嫁給什麼樣的男人呢,反正我覺得,如果不是人中龍鳳天下豪傑那絕對是配不上咱們家三小姐的,雖然說有些人覺得三小姐有的時候傻乎乎的,但我覺得,那是他們不
懂三小姐的善良!」
「說的沒錯,希望三小姐能夠找到一個好男人。」
……
喬家大院中。
門庭若市。
幾十個人圍繞着兩個站在了場子中央的人,小聲議論,絡繹不絕。
閻小刀和喬薰兒這個時候走到了人群邊上,問了問,這才知道事情的經過。
原來,昨天晚上京城就來了一個神秘的老者,找上了門和老爺切磋醫術,結果當晚誰也不服誰,這不,今天這一大早就起來賭鬥醫術。
第一輪,二人平手。
第二輪,喬振海輸了。
現在正是第三輪,比草藥學知識!
誰拿出的草藥,對方能夠認識,那算贏一小局,認不出,那就算輸一小局,三局兩勝制。「怎麼會這樣啊,一平一負,那也不就是說,爹如果這一輪勝不了,哪怕是平局,也要輸掉全部的珍貴草藥?」喬薰兒着急之極,她了解她爹的脾氣,現在恐怕是誰勸也沒有用,他完全就是那種氣性大的上
了頭恐怕連皇帝老子都敢打的人,更何況這種情況了。
閻小刀也覺得這事情有點意思啊,頓時來了興趣。
他看了看場子中央的兩個人。
背對着他的人,大概50多歲的年紀,英武過人,一米八的個頭,劍眉英目的,身穿一身金大褂猶若皇帝一般尊貴。
顯然身上也是帶武藝的,但一點也不內斂,反而是一副盛氣凌人的姿態,看來,他就是喬薰兒的父親,喬振海了。
可反觀那對面的上了年歲不知到底年齡幾何的白髮老者,卻是精華內斂,微笑不止,臉上雖然皺紋很多,但卻能夠讓人想像得到,他年輕的時候恐怕也是一個英姿勃發,瀟灑如風的大帥哥。
他也身穿一身大褂,古風古香的,手上拿着一個飽經風霜的大煙袋子,時不時的來上那麼一口,讓人覺得好像是世外神仙一般灑脫,看來,這就是京城來的神秘老者了。
閻小刀摸着下巴觀察着,發現了倆人中間有一小桌,上面擺了一盆的花,花朵粉紅尖銳如劍,花蕊卻呈紫,花葉旋轉於枝幹周遭,卻是黑的。
這種神奇的配顯然不是染上去的,而是自然生長就是如此。
也就是說,這肯定是一盆上等的奇珍異貨了。
而閻小刀不經別人說,也猜到了比斗的內容,那就是猜草藥名,或者功效了唄,倒是有點意思啊。
此刻,老者帶着幾個手下看着喬振海沉默了幾分鐘還不作答,都在冷笑着,老者也略微的得意,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看着他們如此,喬薰兒急了:「怎麼辦,怎麼辦啊,這要是輸了氣勢上可就弱了,爹可能也會緊張,剩下的兩小局可就難了。」
可是別說她了,就連家裏不亞於喬振海醫術的幾個爺爺輩的元老也認識這草藥到底是什麼玩意。這時候旁邊的一個門客插嘴道:「三小姐,你有所不知啊,這已經是第二小局了,第一小局老爺已經輸了,被對方認出了草藥,我就奇怪了,對方好像什麼都知道似的,那鳳麟奇花可是老爺前幾年所得的超
稀有草藥,若不是老爺子當年留下的典籍,恐怕老爺也認不出來,可那老頭一眼就說出了名字和功效。」「什麼,已經是第二局了,這,這若是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