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城堡比外國歐美莊園那種大,倒是還沒有,不過總比一般的別墅大了,總共有四層樓,四個角像是城樓一樣,建築是石磚堆砌,可材質很久遠,可能別人看不出來,但閻小刀可是清楚的很。
這地方不簡單啊。
閻小刀和扛着衝擊棍的獨孤小魔終於來到了這二人都很陌生的山海會聖地。
大門上寫着山海城的城堡建築。
門口,獨孤寒和獨孤求敗被堵在了角落裏,人群圍的是死死的,還沒靠近就聽到了那沸騰的吵鬧聲。
尤其是嚴雞的聲音,這傢伙還煽動所有人一起指責獨孤寒父子。
雖然說他們不敢對他們怎麼樣,但是這按照幫規來說,獨孤寒恐怕今天這選舉是無法進行了,而且還會受到嚴厲的處罰。
「老龍頭可是說過的,寒爺,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雖貴為龍頭,但是丟失龍和會聖物,我想到了哪個幫派這件事都說不過去了。」嚴雞說完,其他和他站成了一隊的人都紛紛點頭。
獨孤寒冷笑道:「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如果你們認定是我私自偷了聖物並藏了起來,那我無話可說。」
「好,姑且不說你是不是私藏了,但總歸是丟了?」嚴雞冷冷道。
獨孤寒無法否認:「好,既然如此,那我退出這次選舉。」
「爸!」獨孤求敗急了:「這怎麼行!」
獨孤寒搖了搖頭,他那無奈的眼神告訴獨孤求敗的意思就好像在說,孩子,為父吃過的鹽可比你吃過的米都多,這個場面恐怕是無力回天了。
看着父親的無奈,獨孤求敗小聲道:「刀哥還沒來呢,他一定有辦法的的。」
獨孤寒一路上非常的小心,而且並沒有人碰到他身上分毫,可東西就是這麼不翼而飛了,看來這一次為了拿到龍頭的位置,嚴雞是做足了準備,而且不容有失。
他的確是老了,竟栽在了這個上面。
「好,這可是你說的,處罰的事情自然是按照幫規出發,寒爺你沒有意見。」嚴雞眼神中露出了些許笑意,被閻小刀全部看在了眼中。
「可以。」獨孤寒搖了搖頭,卻是拍了拍獨孤求敗的肩膀:「可我兒子並無罪過,山海會是個講道理的地方,禍不及家人,他依舊有資格參加這一次的選舉。」
「這就過分了,寒爺。」嚴雞冷笑道。這個時候獨孤小魔一下竄進了人群:「嚴雞,分明是搞的鬼!算了,跟你說這些沒用,但我想說的是,大家難道忘了,龍頭的選舉資格是入會10年以上的元老,亦或者對山海會有卓越貢獻的人,再者,就是
龍頭的親屬,這可是一直以來的規矩。」
眾人一聽,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還都是點了點頭。
就連嚴雞也想了起來,的確是有這麼個規定。
「小魔!」獨孤寒見自己妹妹安然無恙,心中也就放心了,這也就是說,閻小刀搞定了高元了。
獨孤寒也暗暗點了點頭,輕舒了一口氣。
可現在才發現這說話的人是獨孤小魔的嚴雞卻是一臉的憤恨,他一直還在納悶高元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直接解甲歸田了?現在他看到了緩緩走進來,視這山海會群雄如若無睹的閻小刀,他算是明白了。
高元竟是被解決了?
知道一些內情的嚴雞手下也是向後退了一步,自動讓開了道路。
能夠戰勝高元的人,雖然不知道是何方神聖,但終歸是很牛逼的就是了。
「你是誰?」
有人問出了口。
閻小刀看了他一眼,嚇得那人退後一步。
「我的名號也是你問的?」閻小刀看了看其他人,向那些元老搖了搖頭:「說了可以請幫手的,考究的是選舉人的人脈,我來幫獨孤家,你們有什麼意見嗎?」
不知情的人看着閻小刀這傲氣的模樣和毛都沒長齊的年紀,紛紛大笑出聲。
「行啊,沒說不讓幫忙啊。」
「不過一會可別哭出來。」
「乳臭未乾。」
獨孤小魔咬着牙:「你們才乳臭未乾呢,我小刀哥哥發了怒,動動手指頭就讓你們血濺三尺!」
此言一出,更是讓那些人笑的合不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