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小刀一拍腦門:「哎呀,忘了那兩個牲口了,這倆他麼的最不聽指揮。」他拿起了藍牙耳機戴上:「爆獾,巨獸,你們人呢?擦,你倆在會所裏面,仙人哦,你們能不能服從指揮!」
這時,會所內衝出了十數個人。
身上是遍體鱗傷。
許陽飛認得出,這些人不就是他老爸送給他保護其性命的精銳保鏢嗎?他們基本上都擁有一個打三四個壯漢的能力,可現在卻失了魂的逃命是怎麼回事。
下一刻,一個張牙舞爪的人追了出來,肩膀上還扛了一把昏迷的保鏢,正是爆獾:「跑尼瑪,爺爺還沒玩夠呢,回來,你們不一起上,爺爺怎麼有快感?」
可他還說完呢,剛跑到了門口,那面牆就轟的一聲被某種巨力給轟塌了下來。
這導致爆獾一個狗吃屎栽在了地上。
巨獸帶着一雙他一直留着的鐵拳套走了出來,吐了一口石灰:「豆腐渣工程,這麼不經打,三拳就給干爛了!老大,我要拆了這裏,行不行?」
閻小刀一拍腦門:「他麼的,勞資到底要說多少次你們才能記住?」
二人面一滯滿臉尷尬沒有繼續行動。
「一切行動聽指揮,要是不聽指揮,就他麼給我乾的漂亮點,楞他麼什麼逼呢,你繼續追人啊,還有你,繼續搞破壞啊,做你們最拿手的就是了!」閻小刀一聳肩:「你們三個去幫忙,這裏我看着。」
隨即,牛鬼三人就嘴角一笑,他們早就想要大鬧這裏了!復原了一年,他們筋骨都快生鏽了!
而看到了這一幕的許陽飛嘎的一聲差點沒抽過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緊張道:「你,你們他麼的到底是人是鬼!」
「這個嘛?」閻小刀來了興致,陰陽怪調的唱起了起來:「鬼也不是那鬼,怪也不是那怪,你也說聊齋,呀,我也說聊齋!」
唱的在旁的許陽飛渾身抖了三下,跟他麼尿完了尿一樣。
「好,實話說,我們是拆遷隊。」
閻小刀說完就問向血鯊:「找到東西了麼?」畢竟這傢伙眼睛好。
血鯊一扔,一個賬本就被閻小刀給抓在了手上,他沒有打開,許陽飛都臉慘白了,他如今打開來看,許陽飛立刻道:「兄弟,有什麼咱們好好談談不行麼?你想要幾張,我就給你幾張。」
說着就從口袋中抽出了一百萬一張的現金支票足足恐怕有十幾張。
不得不說,這的確是個誘惑。
但是呢,閻小刀表示:「千金難買我樂意,這是你的洗錢賬本,哎呦喂,還有賄賂輸出啊。」
許陽飛馬上拿出了五張:「五百萬,不少了,兄弟,將賬本給我,咱們交給朋友。」
「滾你大爺的,把我老婆家弄成現在這幅德行,吃了她多少產業,你現在跟我說交朋友?」閻小刀合上了賬本:「這賬本我先留下了,但你放心,我不會交給警方的,但如果你敢亂來的話。」
許陽飛連忙稱是,可心中卻早已將閻小刀恨得死死的。
「所以呢,我今天的所做的事情,你們是沒有證據的對?」閻小刀問了一句。
許陽飛根本雲裏霧裏聽不明白。
但很快的,閻小刀就一揮手:「拆!」
砰!
那邊,巨獸就用鐵拳套開始拆房子了。
牛鬼也用大錘開始揮舞,這砸牆的速度可不輸給巨獸分毫。
爆獾那邊用繩子將那十幾個逃亡者用繩子捆好串成了串,從地上拖了過來:「拆房子?加我一個!」他飛一般的跑了過去,會所里傳來了一陣陣尖叫和噼里啪啦的破壞聲。
而天廊和血鯊似乎對這個不感興趣,也就沒有參與。
許陽飛踉蹌退後兩步:「你,你要拆了我的會所,你眼裏還有王法嗎?」
閻小刀冷笑道:「我今天就是讓你看看,你不守規矩,我也不守規矩,看咱倆誰無法無天,拆完了沒!」
轟。
三面承重牆倒塌,這要是再拆下去,整個會所非要踏了不行,而且裏面的昂貴古董,還有一些陳設都被砸碎了一地。
「你,你他麼簡直就是一個痞子!」許陽飛睚眥欲裂,看着他苦心經營的「城堡」居然被搞成了這幅德行以及那些落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