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此言一出,這為的墨白,突然臉色一變,緊接着變得刷白,張口吐出一口鮮血,墨白滿臉駭然的看向了來人。
「酒……酒長老!」
墨白震撼的看着眼前的酒長老,別人或許並不明白這酒長老代表的含義,但是他卻清清楚楚。
「刷!」
酒老的身形緩緩地出現在夏明的身前,酒老冷着一張臉,緊緊地盯着墨白,墨白則是大汗淋漓。
那股恐怖的威壓,令他都是喘不上氣兒來,那種感覺,極為的難受,仿佛隨時都有可能窒息一般。
「誰要拿我的弟子?」酒老一雙凌厲的眸子,猶如是一道利劍,瞬間射入在場之人的心頭,這些人都是忍不住渾身一震。
墨白強忍着身上的一絲傷勢,小心翼翼的道「酒長老,乃是執法長老要我前來,捉拿夏明,前往這議事大廳,還望酒長老明鑑。」
酒老冷哼一聲,淡漠的說道「捉拿?老夫的弟子犯了什麼罪?竟然還要勞煩執法長老話前來捉拿?是不把老夫放在眼中嗎?」
「弟子不敢!」墨白趕緊小心翼翼的道,眼前的這位,絕對不是他所能夠招惹的起的,若是對方殺了自己,估計整個玄心宗沒有任何一人會為自己討回公道。
「哼!」酒老淡淡的說道「若是名目那老傢伙不同意,你就讓他來找老夫,老夫不介意給他松松筋骨。」
「刷!」 墨白的臉色一陣蒼白,忌憚的看着眼前的酒老,有着說不出沉重,誰都知道,這所有長老之中,沒有任何一個長老敢招惹酒長老,原因無他,這酒老就是一個瘋子,而且,這一身實力,沒有任何一個人能
夠打得過他。
故此沒有人敢觸及酒老的眉頭。
「不敢,不敢!」墨白有些惶恐的說道。
「好了,老夫已經知道是什麼事兒了,夏明會由老夫親自帶往這議事大廳,你們可以退下了。」酒老揮了揮手,淡漠的說道。
「是!」
墨白抱了抱拳,急忙一揮手,道「我們走。」
墨白等人全都是急促的離開了這裏,似乎連片刻都是不敢停留,生怕是觸及到了這酒老的眉頭,故此逃似的離開了這裏。
然而,這四周的人卻是鎮住了,竟然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徒兒,是福是禍躲不過,這件事兒,你還得去看一下。」酒老頓了頓道。
「我知道。」
夏明淡然一笑,並未因此恐懼什麼,要想成為武道高手,必然是要勇往直前,若是不然,談何修練武道。
而後夏明便是緩緩地朝着前方走去,待到夏明跟酒老消失在了這眾人的視線之下,這一刻,一陣彼此起伏的喧譁聲也終於是響徹開來。
「這……這位老者是誰?」
「不知道啊……怎麼從未見過這位老者。」? 「剛剛那位是執法堂的墨白吧?那可是執法堂的人物啊,權利大的很,可是這墨白竟然在老者的面前一句話都不敢說,這……這老者難道是一位長老不成?」
「這個夏明,明明是一個雜役弟子,怎麼會被這麼一個強大的高手收為徒弟,真的是……」
有些人羨慕,有些人震動,有些人則是不滿。
各種複雜的情緒演化在眾人的臉面上,一時間,竟然是神色各異!
「不過看樣子,這個夏明似乎犯了什麼事兒,若是不然,怎會引動執法堂出動?」
「定然是如此,我們一起跟上去看看。」
這些人聞言,眼前一亮,當即紛紛跟着夏明而去。
一時間,整個玄心宗再次變得熱鬧起來!
與此同時!
在這玄心宗的大堂之中!這裏乃是玄心宗待客之地!
此時此刻,在這玄心宗之中坐着不少長老,若是夏明在場,定然可以看得出來,其中有一部分夏明都是認識,因為這些長老曾經就是在這玄心塔之中修煉。
當然了,也有一些陌生的,夏明並不是非常的熟悉。不過,在這不遠處,卻是有着一位少年,這位少年,身着白衫,在這白衫之上,卻是刻畫着栩栩如生的金龍,金龍騰空,看起來高不可攀,又是在這少年身上不怒而威的氣勢,更是鼓盪不已,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