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t會功夫,什麼時候學的?」馬仔驚叫道。
別一個人打了個冷噤「你瞎了,那蠢貨的功夫不一般。像是外邊的搏擊術。」
舒暢幾個連環踢踢過去,將李波踢的連連倒退。
李波好不容易才穩住身形,駭然道「舒暢,沒想到你隱藏的那麼深。老子欺負了你一整年,你硬是一聲不哼的隨便我玩。隱瞞了一身功夫,到底是有什麼居心?難不成,你是想在今年的期中考試的時候,翻盤?」
其實濟仁道術中學多多少少在高一高二的時候都會開一門體術課程,畢竟捉鬼驅魔本就是一項體力活。但是這才高二上半期,普通人能將體術練到什麼級別?李波因為家世的原因,武術算是學的不錯的了。
可舒暢的技能初級搏鬥術,哪怕放在地下搏擊市場也算是個小高手,更不用說李波等人,不過才是一介學生而已。不止體力技術的區別,魂魄完整回歸的舒暢在氣勢上也極有壓迫感。畢竟,他可是真的從百萬分之一的奪捨生存幾率中存活下來的勝利者,一路被他當做踏腳石的微生物們,不知道被吞噬掉了多少萬隻。
他一個人打三個學生,綽綽有餘。
「的,就他一個人,咱們一起揍他。」馬仔見自己老大不斷的被舒暢打臉,鼻血都染紅了半張臉,連忙表忠心沖了上來。
在李波他們難以置信的眼神中,這個隨便被他欺負的舒暢,竟然三兩下將他們全都打翻在地。隨後看也沒看他們一眼,沖入了走廊的黑暗當中。
這特麼,到底怎麼回事?舒暢那小子,厲害的猶如被鬼神附身了。難道他的傻,真的都是裝出來的。
李波滿臉都是血,他哪裏受到過這種氣,被人打的這麼慘。他一把抓住險些被舒暢打斷骨頭的兩個馬仔,恨恨道「今天的事,絕對不能告訴任何人。」
兩個馬仔痛的呻吟,見老大眼露凶光,連連點頭。
李波在冷笑,雖然搞不明白舒暢怎麼突然變厲害了。但是今天被打的恨和羞辱,他李波絕對會找回場子,讓舒暢比死還痛苦。
他強撐着站起來,正要和馬仔離開,突然聽到走廊外傳來了一種奇怪的腳步聲。似乎有好幾個人傷了腿,拖着受傷的腳,在地上緩慢的走動。腳步聲由遠及近,帶着強烈的壓抑。
「什麼人,裝神弄鬼的。難不成是哪個學生回來了?」李波恨恨的走入走廊,不管是誰,他都想要逮住揍一頓,泄泄心裏的火氣。
走廊里不知何時關了燈,籠罩在黑暗中。不遠處果然有兩個人影走過來,他們的模樣很古怪,走路的姿勢也一搖一晃的,令人非常不舒服。
李波帶着馬仔陰笑着上前正準備揍這些裝神弄鬼的人一頓,就在這時,那些古怪的人影也見到了他們三人。竟然發出悽厲的尖叫聲沖了上來。
一衝就是好幾個。
李波三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已經被那些人影撲倒。他們沒有尖叫,無法發出慘痛的呼救,一聲不哼的被人影咬破喉嚨,死掉了。
舒暢自從衝出宿舍後,就一直在往前跑。他這一次的重置時間,應該是死亡後的十分鐘前。將李波三人揍一頓用了兩分鐘,所以怪物們應該還沒有形成規模。
他對濟仁道術中學出現的怪物究竟是什麼,一丁點興趣都沒有。他不斷地跑,初級搏鬥術帶來了很高的敏捷度,他跑的很快,眨眼的功夫就衝到了二樓的樓梯口。
舍管趙老師的屍體還沒有出現,可能在宿舍中的某一個地方正慘烈的戰鬥着。不過,這也不管他什麼事。趙老頭也不是什麼好人,這一年多,嫌舒暢窮,沒少給他小鞋穿。
舒暢一門心思的想要離開學校,跑到c城的南區。他要回家看看媽媽。記得明天就是媽媽的生日,上一世的這個時候,媽媽就是在生日的那天晚上遇到了危險,左手被截肢了。
雖然他篤定老媽的時間線已經被自己改變了,但是不親眼看看,老是覺得不安心。
甚至在內心深處,他還有個小願望。去自己和上一世的未婚妻同居了兩年的小出租屋瞅瞅。也當是一種懷念吧。
他跑,不停的跑,跑進了黑暗的校園中。
漆黑的空間裏,到處都似乎在戰鬥。不時遠處有道術精光閃過,突的照亮了夜色,又流星似得再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