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首回來了會如何?
一群熟悉雲暮煙的村主們只是想想,也知道雲首回來,知道這麼多村主去屠殺無辜當替死鬼的事情後,一定不會好受。
「怕是會很受打擊,還得我們設法開解勸慰。」另一個女村主嘆了口氣,他們都是對雲暮煙熟悉些的人。
「這關雲首早晚要過,生死關頭,將來要殺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又一個村主卻覺得這也是雲暮煙歷練的契機。
「雲首隻是不喜歡屠殺無辜。」一個村主覺得雲暮煙的想法沒錯。
「屠殺和無辜,在生死存亡之際怎麼分得了那麼清楚?眼下這事如果是真的,沒有替死鬼就是我們死,說替死鬼無辜也無辜,說我們是生存所需也是生存所需,怎麼分的清楚?」
一時間這群村主也都沒有話說了,一些懷疑玄衣動機的人議論着也散走,其中有些聲音特別大的,還發表着反對的看法。
出了府外,這些村主們也各自散去。
一個村主問另一個叫喊聲音大的說:「我怎麼覺得這人不像有詐?」
那個一直說質疑話的村主不由輕笑道:「當然不是有詐。」
「那你怎麼還一直懷疑反對?」
「我不反對,難道領着人去屠殺嗎?這種事情留給那些積極的村主去干吧!」那孤行人哂然一笑,另一個才恍然大悟……他以為許多反對的人判斷力都很早,他剛才還奇怪平時很聰明的朋友怎麼今天如此糊塗。
原來,反對的未必是真反對,甚至於聲音最大的也未必是。
而沉默不反對的,也可以是為了支持。
沒有參與玄衣制定的行動的孤行人們,在城裏,村鎮裏,議論着,等待着……
金劍王帶着玄天之地來的王將們到了盟主府,可是,玄衣的人回來卻告訴他們說,不知道玄衣王將去了哪裏,只能猜測是有什麼急務。
金劍王一行等了半天,還是見不到玄衣王將,不由也都開始疑惑。
「玄衣王將叫了我們來,自己卻不知道去了哪裏,亂戰之地還能有什麼急事?」一個王將覺得事情很不尋常。
事實上,此刻不止他一個王將這麼想。
「會不會與孤行人的事情有關?」另一個王將懷疑把他們聚集在這裏就是計策,擔心玄衣王將因私忘公。
金劍王卻道:「玄衣王將分得了輕重,即使事情有別的狀況,她也理當能妥善處理。目下我們也不沒有掌握更多信息,只能等她現身了。」
另外幾個王將也就不說什麼了,只是覺得金劍王未免太有信心。
一行幾個人等到第二天,還是不見玄衣的人影。
玄衣王將的那些人到處找尋,卻沒人知道玄衣王將去了哪裏。
聯盟里許多人都有事務等着匯報的,也只能等着,招待的客房都住滿了,許多人只能在城裏的客店留宿。
孤王最近每個月都要失蹤許多天,大家都知道了,玄衣王將突然不知所蹤,卻沒人知道去了哪裏。
幾個王將越發焦急,都覺得勢必跟孤行人有關,但催促時,金劍王反而卻沒事人似得。
「金劍王到底如何想法?這般等到什麼時候去?」一個王將實在忍無可忍了,另一個也說:「玄衣王將突然不知所蹤,卻把我們喊來這裏空等,十之**是發現了孤行人與孤王的干係,現在不定是在做什麼,我們就這麼等?」
「不等又能怎麼辦?可疑的區域好幾處,就算我們昨晚開始,一人奔赴一處地方去調查,還沒等我們確認結果,玄衣王將的事情已經辦妥了。諸位不必過於擔心,玄衣王將分得清輕重,回來時自會給我們一個說法,武王料想也很快會收到玄衣王將派人送的消息,我們安心等着就行了。」金劍王把話說的如此明白,那幾個王將這才心裏有底。
只是,他們還是猜測着,玄衣到底去了哪裏,在做什麼?
從天而降的寒風,籠罩了城長府及周圍一片街道房屋。
凜冽的寒氣,直接把建築連裏面的人,一起凍結成冰。
玄衣揮劍之下,強大的劍勁加上混沌印力量的作用,直接把一座座冰封的建築震成碎散一地的不規則冰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