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有什麼藏酒。
不求回本,好歹能收回點利息。
徐老闆想了想,老爺子的藏酒也有不少,白酒紅酒也很全。
不過老爺子的酒擺在他買的地下室中,根本不知道具體位置。
而且就算知道了也沒用,因為老爺子的鑰匙都隨身攜帶。
想要偷他的酒,只能先去揚州把他的鑰匙搶過來。
於培庸嘆了口氣。
他就這點喜好,結果被徐濟民給破功了。
這傢伙真是自己命里的克星。
不過事已至此,於培庸也想開了。
反正那瓶酒已經沒了,再唉聲嘆氣也沒用。
飯後,於培庸因為心情不好,不想在店裏呆着,跟着魏君明孫立松和姚美香去了森林公園,看他們做醬菜。
徐拙則是留在店裏,繼續忙着他的活兒。
「孩子,你爺爺跟於培庸,到底是啥關係啊?」馮衛國一臉迷茫的看着徐拙,他現在真是被這倆老頭給整懵了。
徐拙笑笑:「怎麼?又想抱大腿了?」
馮衛國擺擺手:「我跟於培庸那只是逢場作戲,畢竟他對我有恩,我不能給他擺臉子不是。」
逢場作戲?
剛剛還跟於培庸說,你跟老爺子是虛與委蛇呢。
這老頭,可真是有意思。
不過想想當年馮衛國所處的那個環境,也就理解了。
一群煤老闆各種明爭暗鬥,馮衛國這位幾乎是山西頭名的廚師,自然也會被動的參與其中。
今天他給這個有錢人做菜了,明天那個煤老闆就不會開心。
所以他就得練就一身見風使舵的功夫。
不然就會得罪某個得罪不起的人。
想想早些年,徐文海接手四方麵館的時候,也沒少受氣。
但是做的就是服務行業,受氣也得忍着。
徐拙很理解馮衛國,所以就不再跟他開玩笑。
而是湊在他身邊,好奇的問道:「馮爺爺,你會做刀削麵嗎?」
馮衛國愣了一下,半天沒反應過來。
「孩子,你說,我一個山西菜廚師,會不會做刀削麵?」
徐拙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緊說道:「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這會兒反正沒事兒,展示一下你做刀削麵的手藝唄。」
馮衛國一聽,頓時來了興趣:「你想學?」
徐拙點點頭:「想見識見識,還沒建國真正的刀削麵高手削麵呢,現在那些山西麵館中的刀削麵,全都是機器做的。」
馮衛國嘆了口氣:「對啊,刀削麵的手藝,再過幾十年,怕是要失傳嘍。走吧,去廚房,給你展示一下我們山西菜的立足之本刀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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