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讓她住我的房間?」上條當麻目瞪口呆的看着水間月。
「不然呢,你讓這孩子睡走廊嗎?」水間月理所當然的看着上條當麻:「只能和我們兩個中間的一個擠一擠了吧?那麼問題交給茵蒂克絲小姐,你覺得和誰在一起能安心一些呢?」水間月看着旁邊正在大吃漢堡的茵蒂克絲。
「咦……唔,當麻……」從茵蒂克絲的咀嚼聲中含糊的吐出了上條當麻的名字。
對於茵蒂克絲來說,上條當麻是一個背着她和她一起逃亡,在她受傷的時候非常內疚的、而且簡單的非常容易看透的老好人;而水間月作為上條當麻的朋友,還有名為『風紀委員』的身份,同樣也是一個會幫助她的好人沒錯,但是水間月的有未知的實力或者說能力,對魔法沒有常識卻對自己身上的術式有令人警惕的了解,而且可以感覺到隱瞞了很多東西,並不給茵蒂克絲產生信任的安心感。
「你看茵蒂克絲選擇你了,認命吧上條,這是你的榮幸啊,榮幸。」水間月笑着對上條當麻說道,只是他的笑意明顯是壞笑。
「不對吧,你們不要這麼自說自話就決定了啊!」上條當麻大叫:「而且這裏有語言陷阱吧?哪裏不對勁吧?還有別的什麼辦法吧?」
茵蒂克絲大口大口吃着漢堡,水間月的眼神飄往空處吹着口號。
上條當麻的抱怨一直到茵蒂克絲已經跟進了他的房間還沒有停止,而水間月已經管不着了。
他還有別的事情做。
沒有回房間,而是拿着一罐咖啡走上了屋頂,一邊賞月一邊品咖啡,即使已經喝了半個月了,依然不習慣這種過重的甜味,他只是為了攝取高濃度的糖分而已,並非是甜食控。
一道高挑挺拔的倩影,從遠處的樓頂,一步步跳躍來到了水間月旁邊。
「久等了。」神裂火織說道。
「神裂小姐打算怎樣做?再打一次?還是好好談談?」水間月問道。
神裂火織的表情非常嚴肅而認真:「看來這位先生已經知道我們的身份了。」
手中的咖啡喝光了,空的易拉罐直接消失在水間月的手中,隨后角落裏傳來易拉罐掉在地上的聲音,還有被空間移動送到哪裏的易拉罐在地上滾動的聲音,水間月轉過身來笑了笑:「雖然演戲演的挺認真的,但是關心修女小姐的神態根本掩飾不住,何況你那個同伴穿的還是神父的衣服。另外我的名字是水間月。」
「英國十字清教,必要之惡教會,神裂火織。」目光在那個易拉罐上面掃了一眼便收回來,「既然明白我們的身份,你的態度表示拒絕送還禁書目錄嗎?」神裂火織問道。
「我也是為了修女小姐着想。」水間月解釋道:「畢竟在修女小姐的認知中,你們兩個可是整整追殺了她整整一年了。」
「這是教會內部的內情,與你無關。」神裂火織說道:「如果你也關心那孩子的話,為了她着想請儘快把她交還給我們。」
「你是指的那個嗎?」水間月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代指術式【項圈】:「那個大約還有四天呢,不必着急。」
神裂火織的面色卻疑惑了起來:「為什麼,可以得到大致的時間?」
「誒,不能嗎?」水間月不明所以:「術式的時限是整整一年,而修女小姐有361天的清晰記憶,那麼還有四天不對嗎?」
「術式?什麼術式?」神裂火織的皺眉了。
水間月察覺到兩個人聊天是不是聊岔了:「你說的是什麼?」
「魔道圖書館佔用了茵蒂克絲的大腦中85%的空間,而她的完全記憶體質只需要一年就會把剩下15%的空間填滿,這對她會產生生命危險,所以必須每隔一年就要清楚她的記憶。」神裂火織解釋道。
「阿拉……有趣的問題出現了。」水間月笑了起來:「讓我想想啊……我的情報是茵蒂克絲的身上有一個叫【項圈】的術式,如果不在一年之內對茵蒂克絲使用一次清楚記憶術式的話,就會對茵蒂克絲的生命產生危害。雖然完全不是一回事,但是時限和要求倒是一致了。」
「你的情報從何而來?」神裂火織問道。
水間月一攤手:「無可奉告。所以我們先聊聊你的情報怎麼樣?」
「一年就會佔滿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