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後,葉子柒終於恢復了意識,看着守護在自己身邊人,衝着露出一抹笑,「我、好了。」
她的身子一歪,整個人徹底的失去了意識。
鳳九川將她抱起,直奔營地。
當兩人濕漉漉的過來時,墨硯和觀言兩人對視一眼,很自覺地撇過頭,不去看。
剛剛皇上和柒柒姑娘單獨待在樹林裏,回來時兩人身上都濕漉漉的,不用說也知道是做了什麼。
作為優秀的御前侍衛,墨硯等人很聰明的什麼都沒過問。
鳳九川將她抱回到馬車上,衝着觀言喊道:「去弄藥。」
藥?
觀言露出一抹苦澀的笑。
這荒郊野外的上哪裏去弄女子房事後的藥物啊。他們帶來都是一些治療傷風或者金瘡藥之類的。
觀言哭着一張臉,小心翼翼的在車外說道:「主子,咱們沒帶那、那個藥。」
鳳九川一愣,臉一黑。
這狗東西,在想什麼!
鳳九川掀開車簾,面色陰沉,「熬傷風藥。」
觀言被鳳九川陰沉的臉色給嚇到了,在聽到話後,才幡然醒悟,自己弄錯了。
皇上發怒了。
觀言嚇得馬上去找藥,開始煎藥。
王嬤嬤見皇上和葉公子兩人遲遲未來,一直擔心着,在看到兩人一身狼狽,且對方還是被皇上抱着回去後,面色微變。
同樣臉色微變的人還有柳詩詩。
柳詩詩雙手握緊,指甲嵌入肉中而不知疼。
該死的,沒想到最後還是成全了那個兔爺兒。
一想到鳳九川抱着那兔爺兒,那副緊張的模樣,再又想到當時在樹林裏,眼看着自己要被餓狼給咬斷脖子,而無動於衷的男人。
她的心裏湧起了一股怒火與恨意。
早知道如此,她就應該再下重一點的藥,直接讓他將那兔爺兒給弄死算了。
縱然時刻她心裏恨,卻也表現出來。
「主子,藥煎好了。」觀言端着藥物過來。
鳳九川掀開車簾,從他的手中接過,轉身回到車內。一手扶住她的身子,一手端着藥碗。
「柒柒,醒醒。」
在她的耳邊輕輕喚着,可對方絲毫沒有甦醒的跡象,似乎陷入了深度的昏迷當中。
鳳九川看着她緊閉的嘴,一口含住藥,下一秒餵入她的嘴裏。
一口接着一口,一碗藥順利的餵入她的肚中。
這一整晚,除了早早睡下,沒有被人叫醒的小包子,所有人都沒有安睡。
次日一早,葉子柒迷迷糊糊的醒來,只覺得頭昏沉沉的,似乎沒有睡醒,說不出的難受。她剛一起身,鳳九川便出現在她的眼前。
「有沒有哪裏不舒服?」鳳九川將手中的碗放下,修長的手指貼向她的額頭。
「還好。」
葉子柒從馬車下來。
小肉包邁着小短腿過來,仰着小腦袋,烏黑明亮的眼眸中滿是擔憂,「姐姐,父親說你生病了。你現在是不是很難受?」
葉子柒揉了揉他的小腦袋,「不難受。」
「真的嗎?」小肉包漂亮的眼眸忽閃忽閃的看着她。
「真的。」
「先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