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葉子柒捂着小嘴，搖晃着小腦袋。
瞧着她那逗逼的模樣，鳳九川又想到了十七皇弟那隻小奶狗，它做錯的事的時候就是這幅德行，賣萌求饒。
「王爺，是不是餓壞了。」葉子柒忙夾起一塊裏脊肉，送到他的嘴邊。
鳳九川幽幽的目光盯着她，張開嘴……
知畫見主子兩人在廚房裏磨蹭了半天都沒有出來，不免有些擔憂。
「王爺和主子怎麼還沒出來，廚房裏也沒個動靜，會不會出了什麼事？」知畫擔憂的問道。
「不會出什麼事，方才我瞧見王爺正在切菜。」
「啊？」
幾人張大了嘴。
「王爺切菜？這要是出個什麼事，咱們可就慘了。要不要去看一眼？」知琴提議道。
張嬤嬤也不放心，兩個主子出了什麼事，都不是他們這些下人能擔得起的。
「我去瞧一眼。」
「還是我去吧。」知畫開口道。
知畫朝着廚房而去，還未走到廚房門口，忙轉過身，匆匆離開。
「怎麼樣了？」張嬤嬤問道。
知畫，「你們不用擔心，主子和王爺沒事。咱們最好還是別在這裏等着，各自回屋候着。」
「這怎麼能行。」知琴第一個不同意。
張嬤嬤到底是年長的，見識過，瞧着知畫羞紅的面色，大抵猜到了一些。
「知畫說的沒錯。你們幾個都回去吧，我在這裏候着，府上一些規矩我比你們知道的多。」張嬤嬤吩咐下來，幾個丫鬟便也聽從。
正如張嬤嬤和知畫所想的那樣，兩位主子從廚房裏出來時，已是一個時辰之後，隨後直接進了內室。
一整晚叫了兩三次水，直到天邊的魚白漸露，這才停歇。
日上三竿，葉子柒幽幽的醒來，一睜開眼只覺得全身酸痛，痛得眼淚直流。
她可算是長見識了。
神志不清時，他是野獸。
神志清醒時，他是禽獸。
這是血和淚的經驗總結。
張嬤嬤笑着走進內室，將一個瓷瓶放到床頭，「主子，這是王爺派人給你送來的。這個對傷，很有效果。」
葉子柒笑着道：「勞煩嬤嬤了。」
「王爺，還送這個。」
張嬤嬤就像是變戲法似的將一個盤子端上，然後掀開上面的布條，一盤子銀元寶出現在她的面前。
「王爺說了，這是給主子的束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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